在街心坐了多年,作为这个城市的见证
从深到更深,它渐渐变成了一座枯井
我早晨吻过的婴儿白发飘雪,
从深到更深,它渐渐变成了一座枯井
我早晨吻过的婴儿白发飘雪,
她的母亲是泥土最黑暗的一撮。
垂柳的叶子不断从高处
落下来,迷茫了我眼睛里袅袅的烟火
贴着地皮的花草和更小的蚂蚁一起
构成了生命短暂的风景,
贴着地皮的花草和更小的蚂蚁一起
构成了生命短暂的风景,
有多少人来过,走过,
路过?尘世的江山不知不觉
改换了颜色。一颗露珠从左眼旋进右眼
需要多久? 一颗星星的流逝
将带走多少照耀?当我抬头
它还是一座摇晃着风声的鸟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