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震区伤员的话
河南 王建业
“大爷,您眼眶里咋滚动晶莹的泪花?
哪儿痛,只管说话,
三天三夜,您水米没沾牙,
先喝口蛋汤,再把止痛银针扎。'‘
 
“医生,扶起我,扶起我,
我要看看毛主席他老人家;
啊!我看见了,看见了,
毛主席慈祥的眼光望着咱。
 
“论年龄,我今年整整六十八,
历沧桑,经过新旧社会两天下;
河深海深,不如阶级友爱深,
天大地大,不如毛主席恩情大。
 
“这泪花,泡过黄连,浸过苦辣,
旧社会一次小震,葬送我全家,
千里华北,白骨野狗黑鸦,
我伤轻逃丁,被抓牢里押!
 
“这泪花,滚滚涌,如雨下,
激我满腔热,力量周身发,
大震时,在饲养室,我把牲口往出拉,
房顶晃,一条大梁要落下。
 
“是驻军战士,用肩膀撑住快倒的屋架;
是年轻的书记,护着我遮挡砸下的砖瓦;
是北京的医生,在地吼声中替我包扎;
是首长的轿车,轻开急驰,送我到新家。
 
'这是中原?医生,你一口郑州话?
还是上海?那护士,张开口是'阿拉 ”
不懂的蒙语,我,听得懂,
一定是说:毛主席,全国儿女的脚歩,
跟随着您老人家!
 
“先别喂蛋汤,且慢把针扎,
医生,请先写下,我心里的话:
谁要搞复辟、我老汉绝不轻饶他!
十二级狂风刮不倒,士级地震震不垮,
老汉要上阵,向着修正主义路线猛冲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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