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的病床上很久很久了
好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医院外面
孩子们在笑声中开始生儿育女了
路边的小树
高过了医院病室的尖顶
偶尔会有老人的消息从医院传出
但已经不会在生活的水面上激起涟漪
但每年都会在一些特定的时候
报纸和电视里会出现一些夹杂着老人名字的消息
这个老人连眼睛也没睁
因为他曾大睁过的眼睛累了
这个老人一句话也没说
因为他早已知道
说过和没有说过结果都是一样
这位老人
他还在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