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我的妻女睡在祖国的灯蕊里 她们暂时是
不开口的木头灯绳的
不开口的木头灯绳的
替代者
做为唯一旁观者,我沿着她们 她们和工厂
和尖叫的草皮 和火车 和一条河流的睡相
步出更大的虚线
和尖叫的草皮 和火车 和一条河流的睡相
步出更大的虚线
但她们只会梦唱连连 不会滋滋冒烟
陈旧的沙发暴露出它凄凉的填充物:几根
哑巴弹簧一堆破棉絮。有多长时间
我的屁股对它的理解概括了生活的内涵
我的屁股对它的理解概括了生活的内涵
对一张航海图的凝视从镜片折回内心的空茫
我已经习惯了往船里倒水的人?
我已经习惯了往船里倒水的人?
呵向西血液鼓荡起玫瑰逼真的假嗓
向北一群羔羊领受寓言的隐喻
投入命定的狼穴
我更愿意呆在原处?
从十看到十
众神沉默的沉默
众神投身火焰时开口说话
我会成为另一个?
我在操场上散步 以回到内心的一角
告一段落
并开始到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