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外的一小片荒地,夹在
两个村庄之间,两条小河之间
如今,它长满蓬蓬勃勃的麦子
当年的茅棚只寻见几块碎瓦断砖
吱吱叫的麦溜子,雪白的肚皮贴着泥土 消失在麦垄深处
但我仍固执地想用记忆把它撼住
村外的一小片荒地已经随时光消逝
它的每一朵野棘花
每一只紫叶蝶和胖胖虫,每一声大呼小叫
都跟着拐弯的夏天
都跟着拐弯的夏天
渐行渐远一一恍若隔世
太多,它不会给我
更多的满意——不可能让我随意地把它
从老家搬进空旷的身体
从老家搬进空旷的身体
慢慢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