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老杏出墙埋祸根
        季萍梅要给自己的老爷们封万祥戴上一顶高高的绿帽子,这事她惦记 了好久了。一想到封万祥和白腊梅整天整宿地在后院泡在一起她就心口窝 堵得慌,这女人要是吃了醋犯了邪,别说九头牛拉不回来就是九只虎也费 劲了。
        这不,季萍梅就在封一鞭的身上打起了主意Q封一鞭那是封万祥的本 家,一直就跟着封家,’吃住在封家,并且始终不离季萍梅的左右伺候着, 对封家大奶奶那是言听计从,从来没有含糊过。
        要说这封一鞭,家里穷得丁当响,父母在他十几岁时就没有了,剩下 了一个半大孩子不容易,这季萍梅看着怪可怜的,就拉巴起来了。渐渐地 封一鞭长大了,好摆弄个牲口车的,就让他了车把式,一晃就三十来岁 To其实这封一鞭人还不错,就是平时不爱说笑,有点闷葫芦。不说话还 好,一说话就跟吃了炮仗药似的,点火就着。
        还别说,封一鞭脾气暴躁可在季萍梅那也能降得住,只要略微地出个 气这封一鞭就跟接了圣旨一样,乖顺得就像个小兔子了,不管啥事都小心 在意地去办妥当了,实在是难为了这个暴脾气。
        季萍梅躺在封家前院的炕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越想心里越憋气, 暗暗思量:白腊梅没有来封家之前,这个封万祥对季萍梅那是言听计从, 说啥是啥从没有顶过嘴红过脸,这下可好,封万祥敢顶嘴了,赶明儿个还 不上手打我呀,这个臭嬢子,把封万祥整个给带坏了。
        她一会儿把怨气撒在封万祥身上,一会儿又骂白腊梅臭嫉子,折腾来 折腾去,就把自个儿折腾没觉睡了。干脆,穿衣起来,在院子里溜达了一 圈,她忽然想去后院看看封万祥和白腊梅此时在干啥,想到此,自己的脸 腾地就红了。
        “去看他们干啥?这个臭雄子还能干出啥好事来。”季萍梅心里想着嘴 里骂着,就来到了偏房。封家有前院后院,加上那个偏房有二十多间房子 哪,这季萍梅不知不觉地就来到了封一鞭住的偏房附近了。
        季萍梅悄悄地走到了封一鞭住的偏房的窗口下,她踌躇不前,犹豫了 半天儿,她不敢敲门进去了。望了望黑夜中的这个屋子,季萍梅狼狈地逃 走了。
        回到自己屋子里的季萍梅,大口地喘着粗气,就像是在偷人家的汉子 一样,脸涨得通红,昨了我这是?自己从来就没有过这种感觉呀,这到底 是咋回事!难道真的对封一鞭这个家伙动了心?
        还在睡梦中的封一鞭哪知道大奶奶这么多的想法,他呼呼大睡一直到 了东方发白,赶紧起来,第一件事就是上茅房,回来就给骡马拌草料,喂 马饮骡子,再把大车上上下下拾掇利落,就等着听招呼了。
        吃了早上的饭后,也没有见到大奶奶,等到日头快晒到屁股沟子了, 还是没有大奶奶的影子。封一鞭心里就犯了嘀咕,大奶奶每天早就起来 了,今儿个这是咋地了?莫不是不舒坦,还没有起炕,我看看去吧。
        封一鞭来到了前院,看看大奶奶的房门紧闭着,就上前敲了两下,叫 道:“大奶奶。”里面没有应声。
        又叫了一声,就听里面的大奶奶好像是没精打采地说:“门没插,进 来吧。”
        封一鞭听到大奶奶让进去,就推开了房门,然后回身又轻轻地关上, 看到大奶奶还躺在炕上没有起来,就问道:“大奶奶,你是不是不舒坦
        啊?”
        “哦,是一鞭来了呀,嗯,这里忒不好受。”季萍梅只不过迷糊了一小 觉,早就醒了,她知道这封一鞭看到她没有吃早饭,必定要过来瞧她的, 就起来把门闩拔了。
        “咋了,这是,要不要我去叫个大夫过来看看呀?”封一鞭一听季萍梅 说不好受,就赶忙说去找个大夫看看。
        “嗨,不用了,你脱鞋上炕给我捶巴捶巴。”季萍梅说的得体,那封一 鞭哪听得出这里的奥妙,晴天大白日的还能有啥事。
        封一鞭听话地脱了鞋,上了炕,问道:“大奶奶,您哪里不舒坦?”
        “我、我这里不舒坦。”季萍梅不好意思的指了指自己的肚子那块。.
        “这、这……我、我……”封一鞭为难了,我了半天儿也没有我出来, 每次都是捶捶背捏捏脚的,今儿个大奶奶肚子不舒坦,那咋捶呀咋捏呀!
        “你啥你,你就给我搓搓吧。”季萍梅的脸有些微微泛红发潮了。
        “那我就……”封一鞭慢慢地抻下了盖在大奶奶身上的被单子,之后
        就听“啊”的一声,封一鞭闭上了双眼,不敢睁开了。
        咋啦这是?只见大奶奶季萍梅一丝不挂地平躺在炕上,这把个封一鞭 吓得哆哆嗦嗦地嘴都不听使唤了,闭着眼不敢在瞅一眼。
        季萍梅一看把封一鞭吓成这个样子,心里边就笑了。然后,一把拉过 他,双手环扣紧紧地抱住了,封一鞭更是不敢动弹亠下。
        “一鞭,你睁开眼睛看看,难道我不好看吗?”季萍梅抱住封一鞭真他这时候撒丫子跑了。
        “大、大奶奶,大、大奶奶,不可呀不可了封一鞭就跟个傻子似的连 连说道。
        “啥不可?你把眼睛睁开,我还能把你吃了是咋地,我告诉你,今儿 个就是今儿个了,你要是不愿意,我、我就喊你封一鞭二流子啦。”季萍 梅这个时候也豁出去了,别再封一鞭没弄到手,自己先栽了。
        封一鞭睁开了紧闭的双眼,两只手不知放哪好了,在半空中悬着,看 见大奶奶一丝不挂地脸对脸搂着自己,说:“大、大奶奶,您让我做啥?”
        “一鞭,大奶奶我对你好不好?”你不是害怕吗,这季萍梅先来了一个 软着陆。
        “好好,大奶奶对我好。”封一鞭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那就好,大奶>5我这里不舒坦,你给我治一治季萍梅猥亵地指了 指。
        “大奶奶,这、这•…,怕,”封一鞭吓得都冒汗了。
        季萍梅松开了抱着的封一鞭,说:“你不用怕,我都不怕,你怕啥?”
        “怕,怕东家。”封一鞭低声说道。
        “好,你怕他,不怕我,那好,我喊人啦。”季萍梅吓唬他说。
        “别,另IJ,大奶奶别喊J'冒着汗的封一鞭赶紧用一只手捂住了季萍梅 的嘴。
        “那你把衣裳脱了,快点,要不然我真的生气了啊。”季萍梅是欲火焚 身了。
        季萍梅一看震住了封一鞭,就把封一鞭拉着躺在了炕上,然后帮着他 宽衣解带。
        季萍梅摸着光亮黝黑结实的封一鞭的身体,指尖一点一点地顺着身体 滑行着挑逗着,这样子可使他尽快放松,消除害怕畏惧的心理。
        封一鞭被摸得浑身就像是有一股子火苗在心里乱窜,更像是装进了十 五只吊桶,七上八下的,这个难受。害怕吗?早就忘了。
        季萍梅身上的封一鞭就像是一个被牵着线的木偶,在季萍梅双手的推 动下,机械地动弹着,他不知道这个事该咋办?他还没有接触过女人,更 没有和女人上过床,今儿个被大奶奶逼得差点寻了死路,他的魂都没了。
        封一鞭在尝到了美妙绝伦的甜头之后,立刻就,季萍梅虽然是个老女 人可哪里曾有过这样感觉,每次都是和封万祥非常死板地做着这一切,在 敷衍着,找不到任何的乐趣。
        在封家鸿运贸易货栈的封老太那里做了一个使唤丫头的雪儿,不但得到了老太太的好感,就连这少东家都时常地回家吃饭了。这个话嗑是老太 太对雪儿说的,她说,泉儿说了,只要外面没应酬就回家,喜欢雪儿做的 饭,好吃。
        雪儿的脸红了,她不知道为啥会脸红,只是觉得这个少东家每次回 家,都是用一种审贼的眼光看着自己,看的自己心里发毛,就像是偷了人 家的东西那样,浑身不自在。
        来到封家小楼有了一段日子了,雪儿感到封老太太和少东家对自己很 好,不像是乡下的那个封家,更不像是人家说的大户人家对、r头不是打就 是骂,这娘俩从来没有骂过一句雪儿,她感到很知足,东家对她好,雪儿 就越想干好,这样也对得起东家的恩德。
        到了月底,雪儿领了一块现大洋的月例,她拿到了这块现大洋,欢喜 得不得了,这是雪儿十四年来见到的唯一的一块现大洋,而且还是自己挣 来的。装兜里怕丢了,放在屋里怕偷了,她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合适了。
        雪儿看了看手里的现大洋,见到了老太太,就说:“老太太,这钱, 我先不拿呢,在您那先放着,中呗?”
        老太太不解地看着雪儿,问道:“丫头,给了你月例咋还让我给你存 着呢?”
        “我在这里有吃有喝的,用不着花钱的。再者说,我、我怕丢了。”雪 儿望着封老太低声说。
        “呵呵,你这个鬼丫头,哪里是怕丢了,分明是让我这个老太婆给你 当管家呀。”封老太太还调侃了雪儿一句。
        雪儿慌忙摆手说道:“不是的,老太太,我就是怕丢了,才想起放在 您这里最保险的。”
        “好了,就先放我这,给你攒着,等给你攒够了嫁妆就全给你,哈哈, 连利息啊。”老太太乐得都合不上嘴了。
        雪儿被封老太太说得脸红得就像是一块红红的盖头。
        封家少东家在雪儿没来之前,在家吃饭的时候少之又少,如今,可 好,三天两头往家跑,就是有应酬也推辞了,说是在家陪陪老妈,吃吃饭 说说话。果真是这样吗?这个封万泉那可是上过学堂识文断字的,他不同 于他的哥哥封万祥,在唐山那一提鸿运贸易货栈的少东家,都竖大拇指, 义气,豪爽。
        一来二去的熟了,这封万泉也不知发的哪家子的魔怔,暗暗地喜欢上 了雪儿,这不要了命吗?那里刚刚逃了你大哥的婚,可好,刚出狼窝又入 了虎口,这雪儿是啥命啊!
        密,也没有向雪儿求婚表白,说还是单相思,也只是剃头的挑子一头热。
        .雪儿不知少东家封万泉在暗暗地喜欢自己,否则的话,她就是不跳 楼,也要逃走了。
        封万泉年轻倜傥,且又是鸿运贸易货栈的少东家,想找个啥样的女人 没有啊,可偏偏喜欢上了这个伺候他妈的小丫头雪儿,自个在心里暗暗地 苦恋着,他不想现在对雪儿说出来,那样会吓跑她的。他在等待时机,就 像是种子在土壤里,要有适合的条件才会发芽。他要慢慢地让雪儿觉得自 己已经爱上了她,到时再说,那就水到渠成啦,这是封万泉自个儿想的。
        但封万泉想错了,雪儿是不会答应他的。
        封万泉回来了,看到雪儿正在收拾着客厅的茶几,就悄悄地走到了雪 儿的身后,很温柔地叫了一声:“雪儿。”
        突然听到一声轻轻的叫声,知道谁来了,雪儿心头一震,她脸色红着 地说道:“少爷回来了,我去给你端水,洗手吃饭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端,雪儿,你累不累?”封万泉关切地问道。
        “不累,这点活计还能累着了。”雪儿低着头说。
        “我说雪儿,你上过学堂没有?”封万泉也不想想,乡下谁家的孩子上 得起学堂,更何况是一个丫头。
        雪儿的眼圈红了,说道:“我在家连饭都吃不饱,学堂的门冲那边开 都不知道呢。”
        封万泉一听。也觉得雪儿挺可怜的,就说:“雪儿,那这样,每天吃 了后儿晌饭以后,我教你识字好不好?”
        “真的呀?”雪儿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少爷惊诧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了,雪儿,只要学会了识字,你以后看个书看个报就方 便了疽 封万泉在循循善诱说。
        “少爷,就是怕我笨,学不会。”雪儿低着头叫道。
        “不用着急,慢慢来,谁都是一个字一个字认识的,只要有耐心你就 能学会的。”封万泉没想到雪儿真的接受了。他是想通过教雪儿识字,希 望更接近雪儿,感情培养吗,先生愿意教,学生愿意学,这事情不就妥了 吗!
        吃过了后儿晌饭,雪儿把餐厅收拾利落,然后回到自己住的一层的那 间小套房里,中间只隔着一个客厅,离着封老太太的卧室很近,夜间有个 啥事老太太一招呼就听见了。
        而封万泉则住在二起丿L楼上,大大的卧室自己一个人躺在上面翻来覆 去地折腾着,他在想雪儿,眼前都是雪儿的影子,尤其是她的一举一动, 一笑一颦的觉得特别好看。
       封万泉的卧室还在亮着灯,他全无睡意,顺手拿起了一本书,这是一 本杂志,封面上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很有性感的女人,他无聊地翻了几页 又扔到了一边。又拿起一本唐宋诗集,随便翻了一页,看看是李之仪的 《卜算子•我住长江头》,觉得挺适合自己如今的心境,就朗朗地读了起 来:“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封 万泉洪亮的男高音在雪儿的耳畔响了起来,他说的这是啥呀,一会儿这头 一会儿那头的,不过,少东家的声音咋和平时说话不一样呢,真好听。 “此时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雪儿听不 懂少东家说的是啥。
        “咚咚,”封万泉知道这是雪儿来了,他起身打开了房门,只见雪儿的 手里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茶水,就说:“雪儿进来。”
        雪儿进来了,放下了茶水,说道:“少爷,茶水。”
        封万泉看着楚楚动人的雪儿,还真的有点情不自禁了,不过,还好, 他嘴里说的是:“雪儿,来,你坐,你看啊,这是书这是本子,还有这管 自来笔,我都给你准备齐了,这些都是你的了°”
        “真的?”雪儿看着封万泉递过来的书、本、笔,瞪大了眼睛。
        “当然了,我说教你就教你,来,那就从今后儿晌开始,我就先教你 认字。没问题,你看,这个字,念唐,这个字念山,把这两个字组合起来 念就是唐山。”封万泉就像是一个尽职尽责地中文老师,在手把手地教着 雪儿拿笔写字。
        “唐,唐,山,山。”雪儿虽说知道唐山咋说,可是看见封万泉在纸上 写出了唐山两个字那么容易,手一划拉的就写出来了。自己写出来的,可 好,和蜘蛛爬的似的,磕珍死了。
        雪儿在封家不但能吃得饱了,少东家还教她识字,这真是人走时气马 走膘啊,心情比刚来时好多了,身体就长得飞快,一晃的就长成了大闺女 To她也有了自己的心事,每当夜深人静时,她想根宝,想根宝在货场子 上是不是很累,是不是能吃得饱;也想爸爸,在想她的爸爸冬老鳶,这都 跑出来已经好几个月了,也不敢给家捎个信去,不知道爸爸是咋躲过封万 祥他们的,也不知道后妈是不是能饶的了爸爸,嗨,一想到这些,雪总 是心里发愁鼻子发酸地要掉眼泪。
        只有到了这个时候,雪儿这个丫头就信马由缰似地想。在家里的土炕 上睡惯了的雪儿躺在封家这个比较简易的单人床上,来回地翻滚着,就是 睡不着,她在想。
        再说封家大院的这个白腊梅把封万祥哄得是服服帖帖,这不,又说要给封家生个小少爷,这把封万祥乐得简直就是抱上了儿子当上了爸爸。 夜里,这封万祥最愿意在白腊梅的屋子过夜的,她的花招也多,总是出其 不意地让他感觉到每次都有不同。自从和大老婆季萍梅吵了架,他去的时 候少了,有时去去也是走走过场而已,这白腊梅可就更加如鱼得水肆无忌 惮了。
        望着白腊梅脱得光光的身子,如欲火焚身,便急忙脱下衣裤,猛地压 了上去。
        “别动,当家的,别着急,啊。”白腊梅骚里臊气地喙声说道。
        “哎呀,哎呀,你这是唱的哪出啊,放着白白嫩嫩的大块肉不让吃, 想馋死我是咋地啊。”封万祥也学会了调情弄调,真是跟着啥人学啥话。 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当家的,你看啊,我这里藏着一个宫廷的生男生女的秘方,咱们不 是想先要个小少爷吗?你看看啊,这个是我的年龄,说的是虚岁,这个是 月份,我对上了今儿个这日子,嘿嘿,估计就八九不离十了。”白腊梅说 是宫廷秘方,她过去一个怡香楼卖身的,哪来的秘方?这糊弄封万祥都没 个商量。
        “真的,真有这么灵?”封万祥做梦都想有个崽子。
        “应该不差的Q来,当家的,你过来,试试,看看这样舒坦不?”白腊 梅说完,就缓缓地跪在了铺着厚厚的褥子的炕上,脸冲着封万祥说道。
        封万祥看着白腊梅跪在炕上的样子,笑着说道:“哈哈,你个小骚娘 们,真是花样百出啊,这跟个配猪的似的,还能有多舒坦?”
        “试试,试试就知道了。”白腊梅浪得就跟个母猪似的在叫唤着。
        封万祥也学着白腊梅的样子,早已迫不及待了。
        白腊梅自是不必说了,这封万祥可是没见识过这种姿势啊,不但省劲 还挺舒坦,把个老封美得都找不到北了。
        一场云山雾雨下来,就听白腊梅说道:“当家的,这回呀,你兴许就 给种上了呢,要是给你生个小少爷,W,咋待我?”
        “哦,原来这样能生个小子啦。呵呵,要是你真能生个小子,那你 就搬到前院去住,咋样?”封万祥一听这样能生崽子,就满口满许地说。
        “你、你说的是真的?”白腊梅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眼看着就要 一步登上天了。
        “当然是真的,君无戏言吗。”封万祥大字不识,却也能蹦出两句成语 来,这都是在小山那戏园子听戏听的。
        白腊梅做梦都在想做封家大院的女主人,这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想得高啊Q她自己也不照照镜子看看,啊,原来怡香楼的一个嬢子,
        被人骑够了就想摇身一变,改变自己的身份了,这不是异想天开吗?可就 是有这样的事,那封万祥就满应满许了,当家的都答应了,那还差得了。
        一个月过去了,白腊梅的肚子还是平静得很,没有一点动静。两个 月,三个月,仍然是咋来的还是咋样的。
        这下子白腊梅可有点傻眼了,这、这是咋回事啊?难道说是自己这几 年没有男人睡过就不好使了。自从跟了冬老薦除了那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外,就没有在和男人干过这事,难道说总不用那地方生锈了,还是自己不 中用了。
        沮丧的还有封万祥,本以为白腊梅说得头头是道,一会儿说给他生个 大胖小子,一会儿又说在给他来个大小姐,三个月过去了犹如等了三年, 啥也没看见,把个封万祥气的鼻子都歪了,早就没有了当初的那跟火一样 的兴趣了。
 
 
扫码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