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泊众好汉三打祝家庄,为晁盖报了仇。之后,宋江坐 了头把金交椅。九月九重阳节,梁山泊放假三十天以示庆贺, 并约法三章,必须按期而归,否则误一日杖笞四十,误二日杖 笞八十,误三日处斩。“浪子”燕青误了十日,按律当斩,多亏军 师吴用和众头领苦苦讲情,宋江这才饶了他。但是死罪饶过, 活罪难免,宋江命杖笞六十,赶下山去,再不录用。“浪子''燕青 羞愧难当,急火上升,“哎呀”一声栽倒在地,醒来后双目失明。 宋江得知,后悔莫及。众头领每人赠燕青金钗一支,叫他下山 求医。宋江好言抚慰,答应眼疾治愈依旧录用。燕青拜别众兄 弟,下山疗治眼疾。这一日来到东京汴梁,住宿在客店中。一 住数月,名医没能访到,口袋里的钱却用光了。燕青被店家赶 出了门,沦落为一个瞎眼乞丐。
汴梁城中有燕氏弟兄二人。燕大名和,结发之妻早逝,续 弦王氏名叫腊梅。此妇水性扬花,暗中与杨衙内通奸。燕二名 顺,生得膀大腰圆,人送绰号“卷毛虎”,性情刚烈,疾恶如仇。 燕二因与嫂子不和,只得离家,在街面上开了间小药店。
这一年刚进腊月,便下了一场大雪,这可苦了燕青。燕青 手拄明杖,正在沿街乞讨,突然,大街上銮铃震响,蹄声得得, 一匹骏马迎面而来,马上坐的正是花花太岁杨衙内。燕青躲闪 不及,被马撞倒在地。燕青火起,使了个“乌龙绞柱”,腾身跃起拦住马头,跳起来抡拳就打。杨衙内挥起皮鞭,“啪啪!”就是两 鞭,燕青急忙躲闪,一个趙超摔倒在地,又立刻飞身而起,一把 抓住,抡拳再打。被抓之人喊道:“住手!撞你的是个骑马的, 我是个步行人。”燕青知道抓错了人,急忙赔礼:“大哥见谅,只 因我双目失明,多有冒犯。”那人问道:“你这眼是从小坏的,还 是半路坏的? ”“是半路气坏的可算咱俩有缘,我略懂神针 灸法,帮你治愈眼疾,意下如何?”燕青急忙施礼:“若得如此, 感恩不尽。敢问大哥尊姓大名?':那人急忙相搀:“不必客气,我 姓燕名顺,排行第二,在街上开了间小药铺,请随我来。”
汴梁城中有燕氏弟兄二人。燕大名和,结发之妻早逝,续 弦王氏名叫腊梅。此妇水性扬花,暗中与杨衙内通奸。燕二名 顺,生得膀大腰圆,人送绰号“卷毛虎”,性情刚烈,疾恶如仇。 燕二因与嫂子不和,只得离家,在街面上开了间小药店。
这一年刚进腊月,便下了一场大雪,这可苦了燕青。燕青 手拄明杖,正在沿街乞讨,突然,大街上銮铃震响,蹄声得得, 一匹骏马迎面而来,马上坐的正是花花太岁杨衙内。燕青躲闪 不及,被马撞倒在地。燕青火起,使了个“乌龙绞柱”,腾身跃起拦住马头,跳起来抡拳就打。杨衙内挥起皮鞭,“啪啪!”就是两 鞭,燕青急忙躲闪,一个趙超摔倒在地,又立刻飞身而起,一把 抓住,抡拳再打。被抓之人喊道:“住手!撞你的是个骑马的, 我是个步行人。”燕青知道抓错了人,急忙赔礼:“大哥见谅,只 因我双目失明,多有冒犯。”那人问道:“你这眼是从小坏的,还 是半路坏的? ”“是半路气坏的可算咱俩有缘,我略懂神针 灸法,帮你治愈眼疾,意下如何?”燕青急忙施礼:“若得如此, 感恩不尽。敢问大哥尊姓大名?':那人急忙相搀:“不必客气,我 姓燕名顺,排行第二,在街上开了间小药铺,请随我来。”
来到小药铺,燕二给燕青用了针,然后又取岀两包药,用 菩萨水调和了,给燕青服下。针药相投,经过一段时日,燕青双 手捂眼,用力一揉,再睁眼时,竟然复明如初。燕青倒头拜谢, 燕二躬身扶起,说道:“眼刚医好,你这一拜,血脉往上行,只怕 针药无效了。”燕青执意要拜,说道:“弟乃梁山泊宋江手下第 十五位头领浪子燕青,自认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岂有不拜之 理?”燕二感其挚诚,便要与燕青结拜,并露出愿投梁山之意。 燕青欣然应允,二人义结金兰。燕二长燕青两岁为兄,燕青为 弟。临行时,燕青问及撞他的骑马人是谁,燕二告诉是恶少杨 衙内。燕青执意要去寻仇,便叫燕二收拾东西先出投奔梁山。
光阴荏苒,燕青以卖鱼为生,转眼到了来年三月三。这一 日燕青来到同乐院,这是一座很大的酒楼。他在门口吆喝,真 的吆喝出来一个人,正是燕二的哥哥燕大。他与妻王氏来院中 吃酒,见了燕青筐中的鲜鱼,就问道:“这鱼是卖的,还是博 的?”燕青答道:“这鱼也博也卖。”燕大说:“好,咱俩就博这尾 鱼!”
燕大掏出五个铜钱,燕青在兜中摸了半响才摸出一个铜
钱,还挺脏的,几乎分辨不岀哪面是哪面。燕大先掷,博了个 六,燕青只掷了个五。燕大见了,提起鱼就要走。燕青上前一 把抓住,哀求道:“这位大哥,可怜可怜我吧!这鱼是我借来的 做本儿,你若拿走,我如何营生?请你将这鱼暂借与我,我去与 别人博,若赢了一定奉还给你。”燕大听他说得可怜,就有意将 鱼还给他。这时,王腊梅走了岀来,冷冷地说道:“你这人好无 理,我们赢的鱼怎好再给你,我还等着它下酒呢!''燕大一听老 婆发了话,无可奈何地对燕青说道:“这鱼我想还你,可是,我 家娘子不肯呀! ”燕青只得转求王腊梅:“夫人,您菩萨心肠,行 善积德,儿孙满堂,就把这尾鱼赏了我吧! ”说得王腊梅一笑, 点头应允。燕青谢过燕大夫妇,挑起鱼担刚要走,回身一看,只 见杨衙内带着几名随从向同乐院走来。燕青闪路不及,杨衙内 大喝:“给我打!”几个随从上前,如狼似虎地踹了鱼筐,将活鱼 摔死。燕青大怒,刚要冲上去拚命,却被同乐院的店小二拉住: “哎!卖鱼的快走吧,这位爷你惹不起,汴梁城谁不晓得花花太 岁杨衙内,忍气吞声吧! ”燕青不听则罢,一听是杨衙内,旧仇 新恨顿时涌上心头。又见杨衙内正肆无忌惮地抓着王氏的纤 手,与其调笑,燕大在一旁敢怒不敢言,燕青更是怒不可遏,于 是大喊一声,冲上去抓住杨衙内一阵暴打,将杨衙内打得鼻青 脸肿,躺在地上。几个随从哪里是燕青的对手,谁也上不了前, 只好抬起杨衙内逃之夭夭。
燕大心中感激,拉着燕青问道:“卖鱼的兄弟,没看岀来你 有这样的好武艺,请问尊姓大名? ”燕青豪气冲天:“我姓燕名 青,乃梁山泊宋江手下第十五名头领。”燕大说:“我也姓燕,名 和,今年三十五岁,愿与你结为兄弟,不知尊意如何?”燕青倒 头便拜:“小弟二十五岁,参拜义兄! ”燕大急忙还礼,心中大 喜,将燕青邀至家中同住,从此再也不怕杨衙内骚扰。
一晃到了中秋佳节。燕大、燕青、王腊梅在家中赏月饮酒。 王腊梅对燕青又恨又怕,好久未敢与杨衙内私会。今天她斗胆 约了杨衙内会后花园幽会,为了这,她强颜欢笑,频频敬酒,将 燕大、燕青灌了个酩酊大醉。见二人趴在桌上动弹不得,便蹑 足潜踪向后花园凉亭奔去。杨衙内早已溜进园内等侯,王腊梅 也早已备好酒菜。二人相见,相拥而坐,边饮边窃窃私语。
燕青饮酒过量,口干渴醒,脚步踉跄来到后花园乘凉。星 月之下,只见一男一女在凉亭饮酒。他隐身树后定睛观看,正 是王腊梅和杨衙内,思虑良久,抽身回到前厅,将燕大叫醒,一 同又来到后花园。燕大压不住火,大喝一声扑上前去:“奸夫淫 妇好大胆! ”杨衙内大惊,越墙逃走,燕大抓住王腊,梅拳脚相 加。燕青说道:“大哥,如此荡妇就该杀了,以绝后患。”燕大犹 豫不决。
忽然,后园一阵大乱,门被撞开,杨衙内带领众多随从冲 了进来,吩咐一声:“把两个杀人犯给我拿下! ”众随从应声扑 了上来,只可惜燕青酒意未退,拳脚难以施展,与燕大一同被 恶奴拿住,押往府衙,打入死牢。
“卷毛虎”燕顺投奔梁山做了头领,探知大哥与义弟身陷 囹圄,报与宋江,告假一个月,带了金银下山去搭救燕青、燕 大。
杨衙内买通牢头要将燕青、燕大害死在牢中。燕青为了死 里逃生,杀了牢头乘夜色带燕大逃岀监牢。怎奈燕大身体虚 弱,跑不多远便气喘吁吁。杨衙内闻报后,便和王腊梅带领兵 丁追了上来。在城郊,燕青、燕大恰与杨衙内一伙人遭遇。燕 青枷锁未去,不便交手,眼睁睁又要重落虎口。突然,树林中杀 出一人,正是“卷毛虎”燕顺,手持钢刀挡住了追兵,护着燕青、 燕大继续往前逃走。.
燕顺下山后,宋江放心不下,亲率一支兵马接应o “神行太 保”戴宗打前站,早已打探清楚。宋江领人杀退官兵,救了燕 青、燕大,擒住奸夫杨衙内,淫妇王腊梅,押往梁山,分尸断首。 正是:同乐院燕青博鱼,梁山将为民除害。
光阴荏苒,燕青以卖鱼为生,转眼到了来年三月三。这一 日燕青来到同乐院,这是一座很大的酒楼。他在门口吆喝,真 的吆喝出来一个人,正是燕二的哥哥燕大。他与妻王氏来院中 吃酒,见了燕青筐中的鲜鱼,就问道:“这鱼是卖的,还是博 的?”燕青答道:“这鱼也博也卖。”燕大说:“好,咱俩就博这尾 鱼!”
燕大掏出五个铜钱,燕青在兜中摸了半响才摸出一个铜
钱,还挺脏的,几乎分辨不岀哪面是哪面。燕大先掷,博了个 六,燕青只掷了个五。燕大见了,提起鱼就要走。燕青上前一 把抓住,哀求道:“这位大哥,可怜可怜我吧!这鱼是我借来的 做本儿,你若拿走,我如何营生?请你将这鱼暂借与我,我去与 别人博,若赢了一定奉还给你。”燕大听他说得可怜,就有意将 鱼还给他。这时,王腊梅走了岀来,冷冷地说道:“你这人好无 理,我们赢的鱼怎好再给你,我还等着它下酒呢!''燕大一听老 婆发了话,无可奈何地对燕青说道:“这鱼我想还你,可是,我 家娘子不肯呀! ”燕青只得转求王腊梅:“夫人,您菩萨心肠,行 善积德,儿孙满堂,就把这尾鱼赏了我吧! ”说得王腊梅一笑, 点头应允。燕青谢过燕大夫妇,挑起鱼担刚要走,回身一看,只 见杨衙内带着几名随从向同乐院走来。燕青闪路不及,杨衙内 大喝:“给我打!”几个随从上前,如狼似虎地踹了鱼筐,将活鱼 摔死。燕青大怒,刚要冲上去拚命,却被同乐院的店小二拉住: “哎!卖鱼的快走吧,这位爷你惹不起,汴梁城谁不晓得花花太 岁杨衙内,忍气吞声吧! ”燕青不听则罢,一听是杨衙内,旧仇 新恨顿时涌上心头。又见杨衙内正肆无忌惮地抓着王氏的纤 手,与其调笑,燕大在一旁敢怒不敢言,燕青更是怒不可遏,于 是大喊一声,冲上去抓住杨衙内一阵暴打,将杨衙内打得鼻青 脸肿,躺在地上。几个随从哪里是燕青的对手,谁也上不了前, 只好抬起杨衙内逃之夭夭。
燕大心中感激,拉着燕青问道:“卖鱼的兄弟,没看岀来你 有这样的好武艺,请问尊姓大名? ”燕青豪气冲天:“我姓燕名 青,乃梁山泊宋江手下第十五名头领。”燕大说:“我也姓燕,名 和,今年三十五岁,愿与你结为兄弟,不知尊意如何?”燕青倒 头便拜:“小弟二十五岁,参拜义兄! ”燕大急忙还礼,心中大 喜,将燕青邀至家中同住,从此再也不怕杨衙内骚扰。
一晃到了中秋佳节。燕大、燕青、王腊梅在家中赏月饮酒。 王腊梅对燕青又恨又怕,好久未敢与杨衙内私会。今天她斗胆 约了杨衙内会后花园幽会,为了这,她强颜欢笑,频频敬酒,将 燕大、燕青灌了个酩酊大醉。见二人趴在桌上动弹不得,便蹑 足潜踪向后花园凉亭奔去。杨衙内早已溜进园内等侯,王腊梅 也早已备好酒菜。二人相见,相拥而坐,边饮边窃窃私语。
燕青饮酒过量,口干渴醒,脚步踉跄来到后花园乘凉。星 月之下,只见一男一女在凉亭饮酒。他隐身树后定睛观看,正 是王腊梅和杨衙内,思虑良久,抽身回到前厅,将燕大叫醒,一 同又来到后花园。燕大压不住火,大喝一声扑上前去:“奸夫淫 妇好大胆! ”杨衙内大惊,越墙逃走,燕大抓住王腊,梅拳脚相 加。燕青说道:“大哥,如此荡妇就该杀了,以绝后患。”燕大犹 豫不决。
忽然,后园一阵大乱,门被撞开,杨衙内带领众多随从冲 了进来,吩咐一声:“把两个杀人犯给我拿下! ”众随从应声扑 了上来,只可惜燕青酒意未退,拳脚难以施展,与燕大一同被 恶奴拿住,押往府衙,打入死牢。
“卷毛虎”燕顺投奔梁山做了头领,探知大哥与义弟身陷 囹圄,报与宋江,告假一个月,带了金银下山去搭救燕青、燕 大。
杨衙内买通牢头要将燕青、燕大害死在牢中。燕青为了死 里逃生,杀了牢头乘夜色带燕大逃岀监牢。怎奈燕大身体虚 弱,跑不多远便气喘吁吁。杨衙内闻报后,便和王腊梅带领兵 丁追了上来。在城郊,燕青、燕大恰与杨衙内一伙人遭遇。燕 青枷锁未去,不便交手,眼睁睁又要重落虎口。突然,树林中杀 出一人,正是“卷毛虎”燕顺,手持钢刀挡住了追兵,护着燕青、 燕大继续往前逃走。.
燕顺下山后,宋江放心不下,亲率一支兵马接应o “神行太 保”戴宗打前站,早已打探清楚。宋江领人杀退官兵,救了燕 青、燕大,擒住奸夫杨衙内,淫妇王腊梅,押往梁山,分尸断首。 正是:同乐院燕青博鱼,梁山将为民除害。
(董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