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国实行全面改革的潮流中，如何进一步 把我军的改革引向深入，是当前全军指战员十分 关注的问题。改革既需要强调全面、系统地进 行，又需要坚持有重点、分步骤地实施。从实际 出发，选好改革的突破口，对保证改革健康迅速 地向前发展具有重要意义。我军改革的突破口应 当选在哪里呢？我认为，首先应从军队体制编制 的改革入手。
(一)
军队改革的根本目标，是提高战斗力。战斗 力提高程度之如何，速度之快慢，是衡量军队改 革成效的根本标志。提高军队的战斗力有多条途 径，然而以体制编制的改革为突破口，能够使军 队的改革更加迅速地实现根本目标。
构成军队战斗力的主要因素，一是武器装 备，二是掌握武器装备的人，三是把人组织起 来，把人和武器结合起来的体制编制。军队的体 制编制，是军队领导机关、作战部队系统、院校 及科研系统、后勤系统等的设置、编组、任务区 分、互相关系等制度的总称。它包括军队整体的 组织结构、军队的领导指挥关系、各级的职权划 分和部队的编组四个方面的内容。一般认为，武 器装备水平和人的素质是构成军队战斗力的物质 基础，体制编制就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之上的组织 形式。按照系统论的思想，结构决定功能。一定 的物质结构，釆取不同的组织排列方式，所形成 的系统功能是不同的。在军队武器装备水平和人 员确定的情况下，体制编制的合理程度将直接决 定军队战斗力的高低。结构合理，能把武器和人 的作用充分发挥出来，形成很强的战斗力；结构 不合理，就会产生严重的“内耗"，先进的武器 装备就难以发挥出应有的水平，人的才能也难以 充分施展出来，军队的战斗力就不可能很强。因 此，从改革军队的体制编制入手，通过“结构” 的调整来谋取整体“功能"的提高，无疑应当成 为优化军队改革方案的原则之一。
军队无论是和平时期建设还是战时与敌人作 战，都需要建立高效能的运行机制。而高效能的 运行机制所需要的结构合理、相互关系适当、工 作方式先进等条件，正是科学的体制编制为之提 供的。现在人们一讲军队建设，想到的就是军费，在军费有限的情况下，总觉得求发展很难; 殊不知通过改善军队内部结构,提高运行的效 能，使有限军费最大限度发挥效益也是一条可取 的发展之路。在现代条件下作战，参战的军兵种 多，作战速度快，战场情况复杂多变，军队必须 具有快速反应能力和密切协同能力。这种快速反 应能力和密切协同能力的形成，不仅需要先进的 武器装备和掌握了先进武器装备的人，更依赖于 高效能的指挥体制和各作战系统之间合理关系的 确立。无数事实说明，体制编制的科学程度对军 队的战斗力水平有着重大影响。
构成军队战斗力的主要因素，一是武器装 备，二是掌握武器装备的人，三是把人组织起 来，把人和武器结合起来的体制编制。军队的体 制编制，是军队领导机关、作战部队系统、院校 及科研系统、后勤系统等的设置、编组、任务区 分、互相关系等制度的总称。它包括军队整体的 组织结构、军队的领导指挥关系、各级的职权划 分和部队的编组四个方面的内容。一般认为，武 器装备水平和人的素质是构成军队战斗力的物质 基础，体制编制就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之上的组织 形式。按照系统论的思想，结构决定功能。一定 的物质结构，釆取不同的组织排列方式，所形成 的系统功能是不同的。在军队武器装备水平和人 员确定的情况下，体制编制的合理程度将直接决 定军队战斗力的高低。结构合理，能把武器和人 的作用充分发挥出来，形成很强的战斗力；结构 不合理，就会产生严重的“内耗"，先进的武器 装备就难以发挥出应有的水平，人的才能也难以 充分施展出来，军队的战斗力就不可能很强。因 此，从改革军队的体制编制入手，通过“结构” 的调整来谋取整体“功能"的提高，无疑应当成 为优化军队改革方案的原则之一。
军队无论是和平时期建设还是战时与敌人作 战，都需要建立高效能的运行机制。而高效能的 运行机制所需要的结构合理、相互关系适当、工 作方式先进等条件，正是科学的体制编制为之提 供的。现在人们一讲军队建设，想到的就是军费，在军费有限的情况下，总觉得求发展很难; 殊不知通过改善军队内部结构,提高运行的效 能，使有限军费最大限度发挥效益也是一条可取 的发展之路。在现代条件下作战，参战的军兵种 多，作战速度快，战场情况复杂多变，军队必须 具有快速反应能力和密切协同能力。这种快速反 应能力和密切协同能力的形成，不仅需要先进的 武器装备和掌握了先进武器装备的人，更依赖于 高效能的指挥体制和各作战系统之间合理关系的 确立。无数事实说明，体制编制的科学程度对军 队的战斗力水平有着重大影响。
军队战斗力各个构成要素的发展，都会使军 队的战斗力得到提高。但由于各要素发展变化的 依据、条件和方式不同，因此它们的发展又有着 各自不同的特点。一般说来，武器装备的更新要 靠经济实力增长，人的素质的提高要靠科学文化 和教育的发展，这两方面的发展是渐进的和缓慢 的。而体制编制的发展，尽管需要以武器装备的 发展和人的素质的提高作基础，但比较起来，它 却是可以按照军队在不同时期建设的要求和战争 的发展趋势，通过改革较快实现的。这也就是 说，进行体制编制的改革，可以使军队的战斗力 在短时间内即发生飞跃。在武器装备和人员素质 既定的条件下，通过改革体制编制，实现最佳组 合，优化运行，可以有效地获得现阶段军队战斗 力的最大值。
从另外一方面讲，搞好体制编制的改革，还 会有力地促进武器装备的发展和人的素质的提 高。科学的体制编制，可以促进科学的武器装备 发展方案早日产生，可以保证在节省资金的前提 下缩短先进武器装备研制的周期，从而使更多的 先进武器装备早日问世；体制编制合理了，军队 就能更有效地开展军事训练，从而更快地提高军 官和士兵的素质。可见，体制编制不仅可以从其 自身发展方面来提高军队的战斗力，而且也可以 带动其它方面的发展，来全面提高军队的战斗 力。在当前我军军费不可能有大幅度增加的情况 下，把体制编制的改革作为突破口，走以结构谋 功能的发展道路，不仅是符合实际的正确选择, 而且也可以说是实现军队改革根本目标的一条捷 径。
从另外一方面讲，搞好体制编制的改革，还 会有力地促进武器装备的发展和人的素质的提 高。科学的体制编制，可以促进科学的武器装备 发展方案早日产生，可以保证在节省资金的前提 下缩短先进武器装备研制的周期，从而使更多的 先进武器装备早日问世；体制编制合理了，军队 就能更有效地开展军事训练，从而更快地提高军 官和士兵的素质。可见，体制编制不仅可以从其 自身发展方面来提高军队的战斗力，而且也可以 带动其它方面的发展，来全面提高军队的战斗 力。在当前我军军费不可能有大幅度增加的情况 下，把体制编制的改革作为突破口，走以结构谋 功能的发展道路，不仅是符合实际的正确选择, 而且也可以说是实现军队改革根本目标的一条捷 径。
(二)
1985年，党中央、中央军委作出了军队建 设指导思想实行战略性转变，裁减员额100万的 重大决策。近三年来，在全军上下的共同努力和地方各级人民政府的大力支持下，我军在体制编 制改革方面取得了很大成就。这是应该充分肯定 的。
但是，我们必须看到，这次改革体制、精简 整编，对于如何从根本上改善军队内部的结构, 搞活运行机制，研究得不够深透，改革的着眼点 重在减少人员数量，在有些方面采取了平均压缩 人员的简单办法。因而，表面看来精简整编后我 军体制编制的许多方面都有变化，有些还是比较 明显的变化，但实质性的变化并不很大，许多长 期存在的弊端尚未彻底消除。随着我军全面改革 的深入发展，体制编制上弊端已越来越显现出 来，并成为影响和制约深化改革的主要消极因 素，因此，从这个方面来看，也必须以体制编制 的进一步改革作为我军全面、系统改革的突破 口。
我军现行体制编制的弊端，表现在许多方 面。比如，各级机关尽管都精简了部分人员，但 总的说领导体制依旧，并无根本性的改变。机构 臃肿、部门重叠、职责不清、效率低下的状况还 没有彻底扭转。由于人浮于事，机关各部门都要 “找活”干，于是动辄到部队、基层轮番轰炸， 搞得下面忙乱不堪，疲于应付，不仅打乱了基层 正常的工作秩序，而且也很少能解决基层的实际 问题。这是基层之所以对上级的各类工作组普遍 不甚欢迎的一个重要原因。由于部门之间职责不 清，因而难免遇到问题相互推诿，办事相互制 肘，基层有意见，各部门也互不满意，这不能说 不是体制上关系不顺的原因所致。由于机关各部 门坐在同一条板凳上，令出多门，条条都重要, 线线都往部队、基层的“孔”里穿，使下面无所 适从，不知道该执行谁的好，先落实谁的批示 对。现在上上下下都喊忙，也确实都在忙，但实 际效益并不理想，这与现行的机关各部门平均分 配权力，层次不清，自行其事的体制也有很大关 系。
又如，在贯彻统一体制编制这一原则中，由 于认识上的偏狭，把统一等同于单一，没有根据 不同战争形态的需要，各战区地理环境的不同、 作战对象的不同、作战特点的不同等因素，实行 多样化的编成。虽然现在我军有甲种与乙种部 队、野战与守备部队之分，同类部队在装备上也 有一些轻、重之别，但总的编制模式、装备水平 大体相当，作战功能上的差别并不明显。长期单 一化的编制，也使部队习惯于釆用相同的训练内 容，相同的训练方法和手段，这也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训练改革向广度发展。
我军现行体制编制的弊端，表现在许多方 面。比如，各级机关尽管都精简了部分人员，但 总的说领导体制依旧，并无根本性的改变。机构 臃肿、部门重叠、职责不清、效率低下的状况还 没有彻底扭转。由于人浮于事，机关各部门都要 “找活”干，于是动辄到部队、基层轮番轰炸， 搞得下面忙乱不堪，疲于应付，不仅打乱了基层 正常的工作秩序，而且也很少能解决基层的实际 问题。这是基层之所以对上级的各类工作组普遍 不甚欢迎的一个重要原因。由于部门之间职责不 清，因而难免遇到问题相互推诿，办事相互制 肘，基层有意见，各部门也互不满意，这不能说 不是体制上关系不顺的原因所致。由于机关各部 门坐在同一条板凳上，令出多门，条条都重要, 线线都往部队、基层的“孔”里穿，使下面无所 适从，不知道该执行谁的好，先落实谁的批示 对。现在上上下下都喊忙，也确实都在忙，但实 际效益并不理想，这与现行的机关各部门平均分 配权力，层次不清，自行其事的体制也有很大关 系。
又如，在贯彻统一体制编制这一原则中，由 于认识上的偏狭，把统一等同于单一，没有根据 不同战争形态的需要，各战区地理环境的不同、 作战对象的不同、作战特点的不同等因素，实行 多样化的编成。虽然现在我军有甲种与乙种部 队、野战与守备部队之分，同类部队在装备上也 有一些轻、重之别，但总的编制模式、装备水平 大体相当，作战功能上的差别并不明显。长期单 一化的编制，也使部队习惯于釆用相同的训练内 容，相同的训练方法和手段，这也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训练改革向广度发展。
再如，院校体制经过改革，虽然减少了一些 数量，但等级仍然偏高，数量仍然偏多，专业设 置还不够合理。整个院校系统培训各级各类干部 的能力与部队的实际需要还不相适应，有些类别 的干部培训数量超过了实际需要，因此出现了学 员毕业后待业、甚至转业的现象；有些类别的干 部却因缺少与其相对口的培训机构而得不到深造 和提高。因此，就造成一方面人才匮乏，有的专 业无人接替，另一方面人才过剩，不少中青年 师、团职干部出院校门就进转业队伍这种不正 常、且是矛盾的现象。这种现象的存在，既影响 在校学员的学习热情，也容易窒息在职干部的求 学期望，长此下去，对于我军干部队伍素质的提 高将十分不利。
还有，精简整编后的理论研究机构得到了较 大的充实和加强，这表明军事理论的重要作用已 越来越被人们所认识。但目前的研究制度仍处于 各自为战、互不协调、也很不开放的状态，特别 是研究机构与决策机构、执行机构仍然相互分离 甚至脱节，从而使研究成果不能及时进入决策流 程和实践流程，发挥其应有的指导作用，也使理 论研究与改革实践结合不紧，针对性不强。
显然，不理顺领导体制，克服层次不清、令 出多门的现象，形成统一、高效的指挥体系，基 层建设就难以加强；不实行多样化的编成，训练 改革就难以深化；不解决好院校体制上问题，我 军人才培养就难以深入发展；不理顺研究机构与 决策机构、执行机构之间的关系，决策科学化和 实践指导科学化就难以实现。尽管上述诸方面的 进步不能完全靠体制编制的改革来实现，但体制 编制方面的改革的确能解决不少问题，并能大大 促进军队各方面的建设。体制编制方面存在的问 题，也是军队各方面的改革目前难以深入的共同 症结。因此，必须把体制编制的深入改革作为突 破口，通过进一步调整、优化组织结构，来为各 方面改革的深化创造良好的外部环境，以使我军 的全面改革能够顺利地向纵深拓展。
还有，精简整编后的理论研究机构得到了较 大的充实和加强，这表明军事理论的重要作用已 越来越被人们所认识。但目前的研究制度仍处于 各自为战、互不协调、也很不开放的状态，特别 是研究机构与决策机构、执行机构仍然相互分离 甚至脱节，从而使研究成果不能及时进入决策流 程和实践流程，发挥其应有的指导作用，也使理 论研究与改革实践结合不紧，针对性不强。
显然，不理顺领导体制，克服层次不清、令 出多门的现象，形成统一、高效的指挥体系，基 层建设就难以加强；不实行多样化的编成，训练 改革就难以深化；不解决好院校体制上问题，我 军人才培养就难以深入发展；不理顺研究机构与 决策机构、执行机构之间的关系，决策科学化和 实践指导科学化就难以实现。尽管上述诸方面的 进步不能完全靠体制编制的改革来实现，但体制 编制方面的改革的确能解决不少问题，并能大大 促进军队各方面的建设。体制编制方面存在的问 题，也是军队各方面的改革目前难以深入的共同 症结。因此，必须把体制编制的深入改革作为突 破口，通过进一步调整、优化组织结构，来为各 方面改革的深化创造良好的外部环境，以使我军 的全面改革能够顺利地向纵深拓展。
（三）
从改革体制编制入手，也是外军和地方改革 为我军提供的一条成功经验。从外军情况看，他 们所进行的许多卓有成效的改革，大多是从体制 编制的改革入手，进而带动其它方面改革的。如 60年代麦克纳马拉对美国军事领域所进行的一 系列改革，曾引起各国军界的注目。他上台后, 面对错综复杂的矛盾，在制定新的军事战略的基 础上，首先对国防体制这个起决定作用的关节进 行了改革：把国防管理大权从参谋长联席会议和 三军各部的手中转移到国防部，由国防部对国防 发展进行“统一的计划控制”，制定切实可行的 发展计划，规定国防建设各个方面的发展速度和 规模，统一协调国防力量各部分的发展，杜绝了 过去三军各行其是、发展项目重复、浪费严重的 现象；根据实际需要，设置了相应的机构，如建 立国防情报局、国防后勤局，有效地利用情报资 源为国防建设服务；统一各军兵种的后勤工作， 提高国防物资利用率。在此基础上，运用系统思 想和方法进行综合治理，从而给美国国防部这部 机器注入了新的活力。他成功的关键一步，正是 敢于首先从根本上动摇旧的体制。
军事改革需要而且可以借鉴政治、经济领域 改革的成功经验。我国经济、政治领域改革深化 的重要经验，也是以体制的改革作为突破口的。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在决定把全党工作重点转到 经济建设上来的同时就提出要进行经济体制改 革，并且首先进行了农村经济体制改革，继之又 进行了以城市为重点的整个经济体制的改革。体 制的改革，带动和深化了经济领域其它方方面面 的改革。我国政治、经济改革的经验说明，只有 以体制编制的改革为突破口，才能加快改革步 伐，取得实质性进展。
从当前的情况看，进一步改革我军的体制编 制不仅十分必要，势在必行，而且各方面的条件 已经具备，时机已经成熟。我军经过近几年改革 的实践，全军指战员对加快和深化军队改革，尤 其对深化体制编制改革，有着迫切要求；当前, 党和国家的中心任务是以改革总揽全局，改革已 成为不可逆转的趋势，国家政治、经济体制的改 革，为我军体制编制改革既奠定了一定的基础， 又提供了丰富的经验；近几年，根据党中央、中 央军委的部署，我军在体制编制的许多方面进行 了初步的改革，也为进一步深化体制编制的改革 作了必要的准备；我军军事理论的发展，为体制 编制的改革提供了必要的理论指导。在这种情况 下，我们必须尽快地迈出体制编制改革这关键性 的一步，以此带动和深化其它方方面面的改革， 把我军的整个改革推进到一个更新、更高阶段。
军事改革需要而且可以借鉴政治、经济领域 改革的成功经验。我国经济、政治领域改革深化 的重要经验，也是以体制的改革作为突破口的。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在决定把全党工作重点转到 经济建设上来的同时就提出要进行经济体制改 革，并且首先进行了农村经济体制改革，继之又 进行了以城市为重点的整个经济体制的改革。体 制的改革，带动和深化了经济领域其它方方面面 的改革。我国政治、经济改革的经验说明，只有 以体制编制的改革为突破口，才能加快改革步 伐，取得实质性进展。
从当前的情况看，进一步改革我军的体制编 制不仅十分必要，势在必行，而且各方面的条件 已经具备，时机已经成熟。我军经过近几年改革 的实践，全军指战员对加快和深化军队改革，尤 其对深化体制编制改革，有着迫切要求；当前, 党和国家的中心任务是以改革总揽全局，改革已 成为不可逆转的趋势，国家政治、经济体制的改 革，为我军体制编制改革既奠定了一定的基础， 又提供了丰富的经验；近几年，根据党中央、中 央军委的部署，我军在体制编制的许多方面进行 了初步的改革，也为进一步深化体制编制的改革 作了必要的准备；我军军事理论的发展，为体制 编制的改革提供了必要的理论指导。在这种情况 下，我们必须尽快地迈出体制编制改革这关键性 的一步，以此带动和深化其它方方面面的改革， 把我军的整个改革推进到一个更新、更高阶段。
（《军事学术》1988年6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