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文如其人”对郝立轩来说是恰如其分的。
这位从军旅起步的青年作家,血脉中涌动着人民子弟兵坦荡、质朴、豪放的美质,灵魂中 积淀着冀东大地幽深、厚重、淳美的内蕴。在部队期间,他就在军内外报刊上发表了诗歌、散 文、小说、电视剧、报告文学等许多文学作品,被战友们誉为“战士作家”。退伍后,他笔耕不 辍,仍以旺盛的精力、执著的韧性乃至全部心智、整个生命进行创作,在歌坛这条艺术曲径上 求索。当文艺被现代派五光十色的彩灯摇晃得头晕目眩,歌坛被软语靡音熏浸得骨酥血贫 时,他心无旁鹫,不趋时髦,遵循“二为”方向,为老百姓写歌;当商品经济大潮冲击艺术洁净 的殿堂,作家物欲膨胀时,他文心沉静,澡雪精神,探求美的真谛。高扬主旋律、追求真善美、 体现大众化是他的创作宗旨。为此,他扎根大地向生活求美,直面人生为时代放歌。在他漫 长的求索之路上镂刻着坚实的足印,在他博大的审美空间里弥满了创作的精灵。那一首首 平易而又豪放、浅淡而又深邃的歌词是他艺术追求的美学形式,也是他生命价值的具体凸 现。心诚则灵,正是因为他锲而不舍的美学追求,才使他这个基层作者得到了大众的认同。
郝立轩的创作起始于20世纪80年代初,一个豆蔻年华的士兵为了不影响战友们的作 息,每晚借助走廊炉火的丁点光亮在大通铺上孜孜创作,先后在军内外报刊发表各类文学作 品100多篇(部)。其中短篇小说《标志》在《长城》上发表,被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文学之窗》 作为保留节目常年播出;电视剧《加快的心律》系北京军区在职军人创作的首部电视剧,1984 年除夕在中央电视台一套黄金时段播出;《深山挽歌》在《新港》上发表,在军旅诗歌中开悼念 士兵的先河。他转业地方后,更是佳作迭出,其中散文诗《东方神韵》(唐国强朗诵)《读一座 庄园》(谭非龄朗诵)被中央电视台拍摄成电视专题播出,电影纪录片《唐山不了情》由八一电 影制片厂拍摄并代表总政治部参加了意大利军事题材国际电影节展映,电影主题歌《这份 情,这份爱》被中国少年银河合唱团作为经典作品传唱。他参与策划和组织创作的皮影舞蹈 《俏夕阳》荣登2006年央视春晚并获“全国观众最喜爱的春节联欢晩会优秀节目”歌舞类一 等奖。1990年他开始从事歌词创作,先后在中央电视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以及各省市新 闻媒体及《歌曲》《广播歌选》等国内20余家专业性刊物发表作品300余首,其中有200余首 作品由著名作曲家谱曲、著名歌唱家或歌星演唱,有20余首歌曲被中央电视台拍摄成MTV 在《每周一歌》《同一首歌》《综艺大观》《中国音乐电视》以及大型综艺晚会等强档栏目播出。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国国际广播电台曾为他录制个人音乐专题《跟着太阳走,伴着月亮行》 面向国内外介绍作者的艺术成就。由他担任总撰稿的中央电视台《东西南北中》“走进承德” 和“走进河北”艺术专题节目先后荣获国家广电总局第15届、第18届中国电视节目“星光 奖”。歌曲《接澳门回家》(陈琛演唱)被列入中央电视台迎接澳门回归重点献礼作品,由央视 拍摄成MTV后在全国20余家新闻媒体联袂推出,同《七子之歌》等5首作品共同荣获第五 届康佳杯中国音乐电视大赛(1999-2000年度,澳门回归系列优秀作品)金奖。《春风化雨》 (石金城曲,陈思思演唱)是我国抗击非典斗争中诞生的第一首音乐电视作品,《人民日报》 《解放军报》《北京日报》等数十家新闻媒体评论,在央视《同一首歌》滚动播出,获得中国金鹰 最佳音乐电视节目。《天下百姓》(戚建波曲、柏文演唱)在2006年中纪委举办的全国廉政歌 曲评选中荣获— 等奖和河北省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奖。《我的祝福你听见了吗》(王 立东曲,谭晶演唱),荣获中宣部第11届(2007-2009)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奖,作品 讴歌了人世间的大爱真情,以祝福和问候的方式让人们在歌声中体会和谐社会的真谛、精神 家园的美好、人性本真的回归。这首歌经著名青年歌唱家谭晶演唱后,成为全国知名网站点 击率最高、人气最旺、音乐排行榜上遥遥领先的流行曲目,在全国广泛流传。河北省委宣传 部、河北省文联专门举办了“歌曲公益签发活动暨传递祝福工程气乔羽为此撰文《好歌总是 挂在百姓嘴边,好歌总是活在百姓心里》,对此予以高度评价。应央视特别邀请创作的《欢 聚》(张也演唱),列入中国沧州国际杂技艺术节CCTV《杂技盛典》栏目永久性主题歌。此外 他还先后荣膺全国职工艺术节音乐作品创作金奖、第五届中国广播新歌评选金奖、第七届河 北省影视艺术奔马奖特等奖等40多项奖励。王秀芬、蒋大为、刘斌、满文军、崔京浩、胡月、 张华敏以及黑鸭子组合等饮誉海内外的著名歌唱家及当红歌星都演唱过他创作的歌曲,还 先后为中央电视台拍摄的《侯大官》《明天的太阳》《风暴潮》《福镇》《刺桐情缘》等30余部长 篇电视连续剧创作主题歌。尤其是他的长诗《喊黄河》几乎成了全国所有大型诗歌朗诵会必 咏篇目。在天津人民广播电台主办、中央电视台实况转播的大型经典诗歌《跨越时空的共 鸣》朗诵会上,《喊黄河》与为数不多的中国历代诗歌名篇并驾齐驱;在河南省人民政府主办 的《大河之声》中外经典诗歌朗诵会上,《喊黄河》被列为中国诗歌的经典作品;在百度、搜狐、 新浪、中国作家网等18家知名网站联袂举办的《黄河颂》大型朗诵演唱会上,《喊黄河》与《黄 河船夫曲》《黄河颂》《保卫黄河》等名篇一起成为优秀之作;在重庆“纪念五四运动100周年 经典诵读晚会”上被列入诵读节目;在国家8部委举办的“中华诵经典名篇诵读活动”、“中国 话剧百年朗诵进校园活动”、“中华美文全国高校诵读比赛”等活动中,该诗均被指定为候选 篇目。北大、清华、中国传媒、广西民族大学、山东大学、重庆大学等多所高校将其列入教学 辅导范文,并被选入了由重庆市委宣传部《读点经典》编委会选编、重庆出版社出版的《中外 朗诵经典诗文选》,与古今中外249篇经典诗文一起收入其中,如今重庆市已将此书列为 2011年学习型党组织建设和全民读书活动的指定读物。同时,该诗还被北京、上海、广州等 地选为中考范文以及少儿优秀读物,2006年中华全澳葡萄牙语中小学生诗歌节列入必选作 品,成为当代中国“诗歌现象众多评论者和听众对此也好评如潮,在《播音中国》中有的评 论家这样评论:“一首气势磅礴的抒情诗,在众多以母亲河为题材的诗歌作品中堪称超然出 群、大家风范。可以肯定地说,《喊黄河》这部优秀作品,一定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为众多喜爱 诗歌和朗诵的朋友所青睐,并且走进我国当代诗歌精品宝库。”同时,这首诗也是当代诗歌网 友点击率最高的作品。它最早被中央电视台拍摄成电视艺术片在《东西南北中》栏目中推 出,由著名主持人朱军朗诵。它以恢弘的气势、独特的视角、饱满的激情和极富冲击力的艺 术效果在观众中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正因为创作成就的显著,他已经成为中国音乐家协会 会员,中国音乐文学学会理事,中国轻音乐学会会员。2007年加拿大联邦政府文化交流机 构——加中文化理事会特授予《喊黄河》作者“杰出艺术家”荣誉称号和“加中文化友好大 使”。先后被唐山市委、市政府荣记振兴唐山一等功,授予“科学发展创新奖气为庆祝新中 国建国60周年,由国务院军转办、总政治部干部部和解放军电视宣传中心联合主办的全国 优秀复转军人电视专题系列节目,他作为全国文学界唯一一位复转军人代表,被中央电视台 《和平年代》拍摄成大型专题片《郝立轩•用苦难点亮人生》,播出后在全国产生强烈地反响。
郝立轩作品的风格是鲜明的,有如那“陈年的老酒”,虽入口平淡,却“味道绵厚”,令人 “回味长久"(《酒吟》,王竹林曲,范春梅演唱),显现出一种平和自然、质朴醇厚的美学韵味。 这是他多年生活酿造的结果,他认为“掺假的蜜汁不如水,牵强的微笑不如泪”,所以他的歌 词总是灌注着真情实感,显示着本真的美。美就是性格的表现,作品所表现的美正是作者坦 诚、平易、朴实、厚道人格个性的“真味发溢”和美学追求的具体外现。
这位从军旅起步的青年作家,血脉中涌动着人民子弟兵坦荡、质朴、豪放的美质,灵魂中 积淀着冀东大地幽深、厚重、淳美的内蕴。在部队期间,他就在军内外报刊上发表了诗歌、散 文、小说、电视剧、报告文学等许多文学作品,被战友们誉为“战士作家”。退伍后,他笔耕不 辍,仍以旺盛的精力、执著的韧性乃至全部心智、整个生命进行创作,在歌坛这条艺术曲径上 求索。当文艺被现代派五光十色的彩灯摇晃得头晕目眩,歌坛被软语靡音熏浸得骨酥血贫 时,他心无旁鹫,不趋时髦,遵循“二为”方向,为老百姓写歌;当商品经济大潮冲击艺术洁净 的殿堂,作家物欲膨胀时,他文心沉静,澡雪精神,探求美的真谛。高扬主旋律、追求真善美、 体现大众化是他的创作宗旨。为此,他扎根大地向生活求美,直面人生为时代放歌。在他漫 长的求索之路上镂刻着坚实的足印,在他博大的审美空间里弥满了创作的精灵。那一首首 平易而又豪放、浅淡而又深邃的歌词是他艺术追求的美学形式,也是他生命价值的具体凸 现。心诚则灵,正是因为他锲而不舍的美学追求,才使他这个基层作者得到了大众的认同。
郝立轩的创作起始于20世纪80年代初,一个豆蔻年华的士兵为了不影响战友们的作 息,每晚借助走廊炉火的丁点光亮在大通铺上孜孜创作,先后在军内外报刊发表各类文学作 品100多篇(部)。其中短篇小说《标志》在《长城》上发表,被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文学之窗》 作为保留节目常年播出;电视剧《加快的心律》系北京军区在职军人创作的首部电视剧,1984 年除夕在中央电视台一套黄金时段播出;《深山挽歌》在《新港》上发表,在军旅诗歌中开悼念 士兵的先河。他转业地方后,更是佳作迭出,其中散文诗《东方神韵》(唐国强朗诵)《读一座 庄园》(谭非龄朗诵)被中央电视台拍摄成电视专题播出,电影纪录片《唐山不了情》由八一电 影制片厂拍摄并代表总政治部参加了意大利军事题材国际电影节展映,电影主题歌《这份 情,这份爱》被中国少年银河合唱团作为经典作品传唱。他参与策划和组织创作的皮影舞蹈 《俏夕阳》荣登2006年央视春晚并获“全国观众最喜爱的春节联欢晩会优秀节目”歌舞类一 等奖。1990年他开始从事歌词创作,先后在中央电视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以及各省市新 闻媒体及《歌曲》《广播歌选》等国内20余家专业性刊物发表作品300余首,其中有200余首 作品由著名作曲家谱曲、著名歌唱家或歌星演唱,有20余首歌曲被中央电视台拍摄成MTV 在《每周一歌》《同一首歌》《综艺大观》《中国音乐电视》以及大型综艺晚会等强档栏目播出。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国国际广播电台曾为他录制个人音乐专题《跟着太阳走,伴着月亮行》 面向国内外介绍作者的艺术成就。由他担任总撰稿的中央电视台《东西南北中》“走进承德” 和“走进河北”艺术专题节目先后荣获国家广电总局第15届、第18届中国电视节目“星光 奖”。歌曲《接澳门回家》(陈琛演唱)被列入中央电视台迎接澳门回归重点献礼作品,由央视 拍摄成MTV后在全国20余家新闻媒体联袂推出,同《七子之歌》等5首作品共同荣获第五 届康佳杯中国音乐电视大赛(1999-2000年度,澳门回归系列优秀作品)金奖。《春风化雨》 (石金城曲,陈思思演唱)是我国抗击非典斗争中诞生的第一首音乐电视作品,《人民日报》 《解放军报》《北京日报》等数十家新闻媒体评论,在央视《同一首歌》滚动播出,获得中国金鹰 最佳音乐电视节目。《天下百姓》(戚建波曲、柏文演唱)在2006年中纪委举办的全国廉政歌 曲评选中荣获— 等奖和河北省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奖。《我的祝福你听见了吗》(王 立东曲,谭晶演唱),荣获中宣部第11届(2007-2009)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奖,作品 讴歌了人世间的大爱真情,以祝福和问候的方式让人们在歌声中体会和谐社会的真谛、精神 家园的美好、人性本真的回归。这首歌经著名青年歌唱家谭晶演唱后,成为全国知名网站点 击率最高、人气最旺、音乐排行榜上遥遥领先的流行曲目,在全国广泛流传。河北省委宣传 部、河北省文联专门举办了“歌曲公益签发活动暨传递祝福工程气乔羽为此撰文《好歌总是 挂在百姓嘴边,好歌总是活在百姓心里》,对此予以高度评价。应央视特别邀请创作的《欢 聚》(张也演唱),列入中国沧州国际杂技艺术节CCTV《杂技盛典》栏目永久性主题歌。此外 他还先后荣膺全国职工艺术节音乐作品创作金奖、第五届中国广播新歌评选金奖、第七届河 北省影视艺术奔马奖特等奖等40多项奖励。王秀芬、蒋大为、刘斌、满文军、崔京浩、胡月、 张华敏以及黑鸭子组合等饮誉海内外的著名歌唱家及当红歌星都演唱过他创作的歌曲,还 先后为中央电视台拍摄的《侯大官》《明天的太阳》《风暴潮》《福镇》《刺桐情缘》等30余部长 篇电视连续剧创作主题歌。尤其是他的长诗《喊黄河》几乎成了全国所有大型诗歌朗诵会必 咏篇目。在天津人民广播电台主办、中央电视台实况转播的大型经典诗歌《跨越时空的共 鸣》朗诵会上,《喊黄河》与为数不多的中国历代诗歌名篇并驾齐驱;在河南省人民政府主办 的《大河之声》中外经典诗歌朗诵会上,《喊黄河》被列为中国诗歌的经典作品;在百度、搜狐、 新浪、中国作家网等18家知名网站联袂举办的《黄河颂》大型朗诵演唱会上,《喊黄河》与《黄 河船夫曲》《黄河颂》《保卫黄河》等名篇一起成为优秀之作;在重庆“纪念五四运动100周年 经典诵读晚会”上被列入诵读节目;在国家8部委举办的“中华诵经典名篇诵读活动”、“中国 话剧百年朗诵进校园活动”、“中华美文全国高校诵读比赛”等活动中,该诗均被指定为候选 篇目。北大、清华、中国传媒、广西民族大学、山东大学、重庆大学等多所高校将其列入教学 辅导范文,并被选入了由重庆市委宣传部《读点经典》编委会选编、重庆出版社出版的《中外 朗诵经典诗文选》,与古今中外249篇经典诗文一起收入其中,如今重庆市已将此书列为 2011年学习型党组织建设和全民读书活动的指定读物。同时,该诗还被北京、上海、广州等 地选为中考范文以及少儿优秀读物,2006年中华全澳葡萄牙语中小学生诗歌节列入必选作 品,成为当代中国“诗歌现象众多评论者和听众对此也好评如潮,在《播音中国》中有的评 论家这样评论:“一首气势磅礴的抒情诗,在众多以母亲河为题材的诗歌作品中堪称超然出 群、大家风范。可以肯定地说,《喊黄河》这部优秀作品,一定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为众多喜爱 诗歌和朗诵的朋友所青睐,并且走进我国当代诗歌精品宝库。”同时,这首诗也是当代诗歌网 友点击率最高的作品。它最早被中央电视台拍摄成电视艺术片在《东西南北中》栏目中推 出,由著名主持人朱军朗诵。它以恢弘的气势、独特的视角、饱满的激情和极富冲击力的艺 术效果在观众中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正因为创作成就的显著,他已经成为中国音乐家协会 会员,中国音乐文学学会理事,中国轻音乐学会会员。2007年加拿大联邦政府文化交流机 构——加中文化理事会特授予《喊黄河》作者“杰出艺术家”荣誉称号和“加中文化友好大 使”。先后被唐山市委、市政府荣记振兴唐山一等功,授予“科学发展创新奖气为庆祝新中 国建国60周年,由国务院军转办、总政治部干部部和解放军电视宣传中心联合主办的全国 优秀复转军人电视专题系列节目,他作为全国文学界唯一一位复转军人代表,被中央电视台 《和平年代》拍摄成大型专题片《郝立轩•用苦难点亮人生》,播出后在全国产生强烈地反响。
郝立轩作品的风格是鲜明的,有如那“陈年的老酒”,虽入口平淡,却“味道绵厚”,令人 “回味长久"(《酒吟》,王竹林曲,范春梅演唱),显现出一种平和自然、质朴醇厚的美学韵味。 这是他多年生活酿造的结果,他认为“掺假的蜜汁不如水,牵强的微笑不如泪”,所以他的歌 词总是灌注着真情实感,显示着本真的美。美就是性格的表现,作品所表现的美正是作者坦 诚、平易、朴实、厚道人格个性的“真味发溢”和美学追求的具体外现。
二
纵观郝立轩歌词和诗歌的美学风格,一方面是迅速更迭的社会潮流冲击的产物,一方面 也是他内在人格的外化和审美追求的感性显现。他是一位致力于反映现实生活的作家。在 新时期文学多元化的大环境中,他选择了最适合自己审美追求的艺术形式,并在其审美理想 的驱动下,沉于生活的底层,审视现实,构想未来。他的审美心态时刻处于被生活激活的状 态,与现实生活保持同构、顺应,善于从独特的审美视角反映世态人情、意向欲求。如他为电 视连续剧《福镇》创作的主题歌《是输是赢不在乎》(刘青曲,崔京浩演唱)就是他审美追求的 具体表现。《福镇》是一部描写乡镇企业在社会转型期探索实行股份制,寻求改革新径,促使 广大群众致富,高扬时代主旋律的作品。剧中有着新时期农民的喜怒哀乐、灵魂的震荡与洗 礼,有着新旧观念的激烈冲撞,对社会走势的剖解与探析。如何为剧作画龙点睛、升华主题, 体现出强烈的时代精神和历史规律,他进行了深入地美学思考,弾精竭虑,历时三个多月歌 词才脱稿。著名导演蔡晓晴看过后,当即拍板定稿,以致使在场的剧组人员惊诧不已。因为 就连著名词作家为蔡晓晴执导的《三国演义》创作的主题歌,也是数易其稿,反复删改才敲定 的,用剧组人员的话说“蔡导一次就通过电视剧主题歌从来没有”。为什么这首歌词能一次 通过?个中真谛如同作者所言,是紧紧把握了时代的脉搏。他深知人们的审美期待和要求, 为了达到这种审美效应,他说实话、吐真言、动真情、表实感,写出了“吃尽苦中苦/才有福中 福/穷有穷的苦衷/富有富的难处/但愿九苦换来一分甜/是福是祸走一遭/是输是赢不在乎” 这种广大农民的心声,展示了当代农民以苦为乐、贫中觅富、干中求变的豪情壮志。这样他 的作品也就呈现出一种独特的审美价值和社会意义,形成了自己独有的创作格局:把握时代 的发展趋势,表现当代人的心灵境界,展示美好的社会理想。
他潜心生活,关注改革的焦灼点,对当代人的生存境遇和心理结构做了深刻地揭示,显 示了一个作家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和使命感。他从不玩玄弄虚,或故作深沉,而是保持自然、 质朴,追求生活的诗化。他深知歌曲是大众的艺术,是生活的折光;也是人民心声的传递,时 代情绪的表露。只有取自生活而又契合生活才能符合人们的审美要求,被大众所接受和传
他潜心生活,关注改革的焦灼点,对当代人的生存境遇和心理结构做了深刻地揭示,显 示了一个作家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和使命感。他从不玩玄弄虚,或故作深沉,而是保持自然、 质朴,追求生活的诗化。他深知歌曲是大众的艺术,是生活的折光;也是人民心声的传递,时 代情绪的表露。只有取自生活而又契合生活才能符合人们的审美要求,被大众所接受和传
唱。他善于捕捉和择取生活中的诗意和美点,用近似白描的手法表现生活的本色形态,以质 朴的生活气息增值作品的审美容量,如“军人是儿女老百姓是父母/相依为命生息在这方热 土 /风雨中同舟/患难中共苦/同舟共苦恋着这方热土”(《魂系热土》,楚兴元曲,张华敏演 唱),传神地写出了军民之间亲同骨肉、同舟共济的鱼水情;又如他为26集电视连续剧《明天 的太阳》创作的主题歌《黄金少年》(刘青曲),借用“书中自有黄金屋"的民谣俗语阐释了青少 年做人求学的道理:“从小读书不用心/不知书内有黄金/早知书内黄金有/为啥从小不用 心”,进而激励他们确立“流自己的汗/吃自己的饭/自己的事情学会自己干"的人生信念。这 首歌词浅近明白,通俗易懂,却又格调向上,鼓舞人心。此作被中央电视台拍成MTV后,广 为传唱,被人们称为“校园民谣气这是他汲取了众多民间歌谣的艺术营养,并赋予其时代意 义和审美形式获得的成功。这首歌还被山东、河北、辽宁等省一些中、小学校定为校歌,其影 响已超出了歌曲本身的意义。这样的歌词摒弃了玩深沉、玩博大的虚假,从平中寻真,从淡 中求深,从俗中觅雅,达到了返璞归真的美学境界。
郝立轩笃信只有深入生活,才能写出高于生活、美于生活的作品。为了写好《喊黄河》这 首长诗,他曾经深入内蒙、河南、山西等黄河的源头和腹地。在漫漫的黄土高原上,在滔滔黄 河的岸边,他看到了黄河的伟岸、雄壮,看到了黄河的博大、浩瀚。黄河是中华民族的母亲 河,她集合容纳了中华民族的精粹和美质,她象征着中华民族的伟大精神和气概。正是这种 感染和启迪,才使他理解和读懂了黄河。他以哲人的沉思、诗人的浪漫、赤子的心怀阅读着 黄河,解析着黄河,喊出了这首大气磅礴、意境深邃、志向高远的抒情诗《喊黄河》。在《喊黄 河》中,作者写出了中华民族不惧溪流、容纳百川的胸怀和坦荡宽宏、包容一切的气度:“你的 伟岸无比正在于你有一个容纳百川的胸怀/你的旷世绝伦正在于你有一个积淀沉痢的气度/ 你不仅能包涵孔子孟子的真善放达/你也能承载老子庄子的哲思与朴讷/你不仅能迎迓洪泛 过后积淀的泥沙/你也能孕育又一个新世纪的绯红初潮……”作品用连续的排比、拟人的写 法、形象的词语表明了中华民族的伟大在于宽宏坦荡的胸襟,在于容纳一切的美质,在于超 越他人的智慧,在于真善放达的性格。正是这种伟大精神和伟岸气度,使得中华民族自立于 世界民族之林,创设了“新世纪的绯红”。在历史和现实的对接中,作者“新奇地感悟到历史 的大水是一条现实的大路”,中华民族正“背负赶路的轩辕大车攀缘日月的轮辐走向成熟的 季节”。正是在这种博大壮伟、恢宏大气的意境中彰显出中华民族的气度和放达。
郝立轩笃信只有深入生活,才能写出高于生活、美于生活的作品。为了写好《喊黄河》这 首长诗,他曾经深入内蒙、河南、山西等黄河的源头和腹地。在漫漫的黄土高原上,在滔滔黄 河的岸边,他看到了黄河的伟岸、雄壮,看到了黄河的博大、浩瀚。黄河是中华民族的母亲 河,她集合容纳了中华民族的精粹和美质,她象征着中华民族的伟大精神和气概。正是这种 感染和启迪,才使他理解和读懂了黄河。他以哲人的沉思、诗人的浪漫、赤子的心怀阅读着 黄河,解析着黄河,喊出了这首大气磅礴、意境深邃、志向高远的抒情诗《喊黄河》。在《喊黄 河》中,作者写出了中华民族不惧溪流、容纳百川的胸怀和坦荡宽宏、包容一切的气度:“你的 伟岸无比正在于你有一个容纳百川的胸怀/你的旷世绝伦正在于你有一个积淀沉痢的气度/ 你不仅能包涵孔子孟子的真善放达/你也能承载老子庄子的哲思与朴讷/你不仅能迎迓洪泛 过后积淀的泥沙/你也能孕育又一个新世纪的绯红初潮……”作品用连续的排比、拟人的写 法、形象的词语表明了中华民族的伟大在于宽宏坦荡的胸襟,在于容纳一切的美质,在于超 越他人的智慧,在于真善放达的性格。正是这种伟大精神和伟岸气度,使得中华民族自立于 世界民族之林,创设了“新世纪的绯红”。在历史和现实的对接中,作者“新奇地感悟到历史 的大水是一条现实的大路”,中华民族正“背负赶路的轩辕大车攀缘日月的轮辐走向成熟的 季节”。正是在这种博大壮伟、恢宏大气的意境中彰显出中华民族的气度和放达。
三
歌词和诗歌是大众化同时也是最为个性化的艺术,它要求作家在表现自己真情实感、真知 灼见的同时,体现一种大众化的审美趣味。它是以一个真实的“自我”或精神个性,给人以长久 的精神启迪和审美愉悦。郝立轩的作品是他精神状态的真实记录,生命意识的自然流露,主体 情绪的自由舒张。性直情真的个性抒放是他歌词和诗歌的又一审美特征。他恪守至情、至性, 追求情感的真淳。歌词是真的艺术,更是情的艺术,无情寡意的歌词只是一朵枯萎的花。他在 创作时总是激情满怀,充满对生活的挚爱、对祖国的痴恋,所以他的歌词“是一种丰产的神圣的 精神灌注”的“心智的果实”,散溢着诱人心脾的芳香,如他写给煤矿工人的歌《不问你是谁》(石 金城曲,陈琛演唱)中的“不问你是谁/ 一猜就猜对/都有一样的黑脸庞/都有一样的黑脊背/不 问你是谁/默默报春晖/冷了你是炉中火/热了你把清风吹/哎/谁最苦谁最累/谁最真谁最美/ 背着日月走人生/矿工子弟一辈辈”。这是一首颂歌,也是一首情歌,它的情感魅力来源于作者 与煤矿工人朝夕相处的深情厚意,真切地表达了煤矿工人为祖国和人民默默无闻甘愿吃苦受 累的奉献精神,深刻地表现了他们无怨无悔为人民奉献光明温暖的博大襟怀。
作者长期沉于生活的底层,总是以自己独特的审美情感去审视、观照生活,审美目光的 焦点始终是他生活和工作过的地方。他曾在部队当过兵,对士兵的甘苦、忧乐、荣辱有着刻 骨铭心的体验,对那段金子般的岁月一往情深,难以割舍。如他创作的《当兵好》(楚兴元曲, 刘斌演唱)中的“当兵好/我们来当兵/多少好男儿/选出一个兵",真切地传达出了人民子弟 兵心系祖国戎装走天下的壮士情愫;“当兵不图利/当兵不图名/从军尽义务/青春留军营”, 表现了当兵的人不图名利,为祖国为人民贡献青春无私奉献的崇高精神境界;“当兵好/我们 当好兵/ 一生当过兵/终身都受用”,写出了经过人民军队这所熔炉冶炼锻造出来的优秀品质 和革命精神对人终生都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同时也表现出了作者对军旅生活的无限留恋 和怀念。同时他的歌词也表现出了对家乡人民的热爱之情,如大型京剧交响《唐山人站起 来》(关键曲,孟广禄等演唱)以其内涵丰富、神釆飞扬的豪迈气势,唱出了历尽劫难的唐山人 公而忘私、患难与共、百折不挠、勇往直前的抗震精神和炽热情怀,中央电视台调动4000人 组成的合唱队伍,将作品蕴涵的真挚情感推向极至。他的审美情思不仅契合时代的脉动,还 更多地表现在对人民生活理想的关注上。他能站在时代的制高点上,高屋建令瓦地审视历史, 观照生活,传递出大众的心声,表现出社会的心态。如“九百六十万故土/九百六十万幅画/ 银杏树生长的地方是中华/风吹更秀丽/日晒更挺拔/饱经沧桑留下五千年神话/一夜春雨 过/古树绽新花/大中华就是亲爱的妈妈/生是树下一条根/死是树下土一把/银杏树生长的 地方是我一生的牵挂”(《银杏树生长的地方》,石金城曲),生动形象地表达了“各族人民是一 家,祖国就是亲爱的妈妈”这种的大众情感,吐露出了华夏儿女的赤子心声。
在《喊黄河》中,作者用美丽的诗章、成熟的果实这些丰赡的意象来表现中华民族历史的 瑰丽、丰富。作者为有这样伟大的母亲河感到骄傲和自豪,他认为“读懂黄河的人是最富有 的人/读懂黄河的人是最幸福的人",“纵然沦为一个全天下最愚笨的木讷诗人/今生也要跟 你大醉一场/今世也要跟你梦过一回。”他用赤子之心解读着黄河博大精深的思想,用赤子之 情诠释着黄河深邃宽厚的意义。《喊黄河》喊出了中华民族的辉煌历史,喊出了黄河历史博 大精深的非凡意蕴,喊出了中华民族的远大气魄。任何一个伟大的民族都是一个开放的民 族,只有在与其他民族的对话和交流中,才能走向世界、融入世界。作者高瞻远瞩、纵横开 阖,在高远的时空中展望中国的未来,在开放的语境中畅想世界的黄河,高度赞扬了黄河奔 流入海、融入世界大潮的远大气魄:“大河为何,向东流/那是与密西西比河真诚地去握手/大 河为何向东流/那是与莱茵河亲昵地去拥抱/大河为何向东流/那是与尼罗河忘情地去对 话”。诗作精辟地“昭示如斯的真理/流动才有希望/停滞意味自亡”,进而寓意深远地召唤世 界:“黄河选择了大海/那是大海的幸运/大海接纳了黄河/那是黄河的光荣”。作者尽情地展 示了开放和交流之后的美好图景:“就在黄河与全世界的江河尽情狂舞之间/就在全世界的 江河与黄河熟稔地转述旗语之时/地球分娩出一个古老而又年轻的巨人叫中国气正是在这 波澜壮阔、气势恢弘、激昂奔放的黄河行进曲中,在这博大壮美、气象万千、意象巍峨的审美空 间里,我们看到了中华民族积极进取、勇往直前的开拓精神和英勇豪迈、无所畏惧的英雄品格。
作者长期沉于生活的底层,总是以自己独特的审美情感去审视、观照生活,审美目光的 焦点始终是他生活和工作过的地方。他曾在部队当过兵,对士兵的甘苦、忧乐、荣辱有着刻 骨铭心的体验,对那段金子般的岁月一往情深,难以割舍。如他创作的《当兵好》(楚兴元曲, 刘斌演唱)中的“当兵好/我们来当兵/多少好男儿/选出一个兵",真切地传达出了人民子弟 兵心系祖国戎装走天下的壮士情愫;“当兵不图利/当兵不图名/从军尽义务/青春留军营”, 表现了当兵的人不图名利,为祖国为人民贡献青春无私奉献的崇高精神境界;“当兵好/我们 当好兵/ 一生当过兵/终身都受用”,写出了经过人民军队这所熔炉冶炼锻造出来的优秀品质 和革命精神对人终生都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同时也表现出了作者对军旅生活的无限留恋 和怀念。同时他的歌词也表现出了对家乡人民的热爱之情,如大型京剧交响《唐山人站起 来》(关键曲,孟广禄等演唱)以其内涵丰富、神釆飞扬的豪迈气势,唱出了历尽劫难的唐山人 公而忘私、患难与共、百折不挠、勇往直前的抗震精神和炽热情怀,中央电视台调动4000人 组成的合唱队伍,将作品蕴涵的真挚情感推向极至。他的审美情思不仅契合时代的脉动,还 更多地表现在对人民生活理想的关注上。他能站在时代的制高点上,高屋建令瓦地审视历史, 观照生活,传递出大众的心声,表现出社会的心态。如“九百六十万故土/九百六十万幅画/ 银杏树生长的地方是中华/风吹更秀丽/日晒更挺拔/饱经沧桑留下五千年神话/一夜春雨 过/古树绽新花/大中华就是亲爱的妈妈/生是树下一条根/死是树下土一把/银杏树生长的 地方是我一生的牵挂”(《银杏树生长的地方》,石金城曲),生动形象地表达了“各族人民是一 家,祖国就是亲爱的妈妈”这种的大众情感,吐露出了华夏儿女的赤子心声。
在《喊黄河》中,作者用美丽的诗章、成熟的果实这些丰赡的意象来表现中华民族历史的 瑰丽、丰富。作者为有这样伟大的母亲河感到骄傲和自豪,他认为“读懂黄河的人是最富有 的人/读懂黄河的人是最幸福的人",“纵然沦为一个全天下最愚笨的木讷诗人/今生也要跟 你大醉一场/今世也要跟你梦过一回。”他用赤子之心解读着黄河博大精深的思想,用赤子之 情诠释着黄河深邃宽厚的意义。《喊黄河》喊出了中华民族的辉煌历史,喊出了黄河历史博 大精深的非凡意蕴,喊出了中华民族的远大气魄。任何一个伟大的民族都是一个开放的民 族,只有在与其他民族的对话和交流中,才能走向世界、融入世界。作者高瞻远瞩、纵横开 阖,在高远的时空中展望中国的未来,在开放的语境中畅想世界的黄河,高度赞扬了黄河奔 流入海、融入世界大潮的远大气魄:“大河为何,向东流/那是与密西西比河真诚地去握手/大 河为何向东流/那是与莱茵河亲昵地去拥抱/大河为何向东流/那是与尼罗河忘情地去对 话”。诗作精辟地“昭示如斯的真理/流动才有希望/停滞意味自亡”,进而寓意深远地召唤世 界:“黄河选择了大海/那是大海的幸运/大海接纳了黄河/那是黄河的光荣”。作者尽情地展 示了开放和交流之后的美好图景:“就在黄河与全世界的江河尽情狂舞之间/就在全世界的 江河与黄河熟稔地转述旗语之时/地球分娩出一个古老而又年轻的巨人叫中国气正是在这 波澜壮阔、气势恢弘、激昂奔放的黄河行进曲中,在这博大壮美、气象万千、意象巍峨的审美空 间里,我们看到了中华民族积极进取、勇往直前的开拓精神和英勇豪迈、无所畏惧的英雄品格。
四
美首先应该是真的。美的歌词应该是真、善、美的统一。罗丹说过:"……当一个真理, 一个深刻的思想,一种强烈的感情,闪耀在某一文学或艺术的作品中,很显然的,文体、色彩 与素描一定是卓越的。叩〕一首歌词的美,首先在于合乎真理,才能传达出生活的某种本质、 人生的某种真谛。而这种哲理的揭示只有依附于激情和形象,才能生动有趣,产生动人的魅 力。郝立轩对生活充满真诚,崇尚平实、厚重,追求理趣的天成。他从不在书斋里刻意编造、 堆砌字码,而是坚持从审美实践中悟道求理,并将这种美学思考浸润到感性形象中,朴素含 蓄地表达出来,达到一种浑然天成的至高境界。如他为电视连续剧《福镇》创作的主题歌《是 输是赢不在乎》中的“都说人生在世来享福/为啥人一生下先会哭/都说人生在世净吃苦/为 啥死去活来不走回头路/福中也有祸/祸中也有福/没有受不了的罪/只有享不了的福/富了 能变穷/穷了能变富/没有赶不走的穷/只有留不住的富”。他从富与穷的辩证关系上阐述了 深刻的哲理:只有劳动才能创造富、创造美,只有富不矜夸、穷不失志,人类才能走向文明。 作品以充满理趣的发问开头,以激励性的定论作结,号召人们为创造幸福的生活而奋斗,这 既是对中华民族勤劳勇敢传统美德的弘扬,也是对改革开放劳动致富价值取向的肯定。
他的言理从无强制性,总是与意象、情感结合为一种水乳交融的和谐之美。他从不赶时 尚、追潮流,而是沉着自然地观照、体察社会人生,让心境舒展自如地沉浸在美的思悟中,所 以他的歌词便显得高洁雅致、情怀悠远,似乎无所显示,但其内涵却意蕴深广。如“你是太 阳/我是月亮/月亮绕着太阳飞翔/有你的升腾/我才有温暖/你播撒热情/我才能发光/党啊/ 生命的依托/燃烧的希望/月亮围着太阳转/我永远伴随你身旁”(《太阳与月亮》,王竹林曲)。 他以月亮自喻,只有党的阳光的照耀,自己的生活才有依托,生命才能发光。这样,理念附于 形象,灌注于激情,显得警策动人,具有强烈的美感。已故著名音乐家时乐濛先生对此歌给 予了高度的评价。《喊黄河》更是一篇情理交融、气韵生动、生气灌注的美文。诗中写道:“黄 河呦/流淌过诗经、离骚、乐府的不朽之河/五千年文化五千年筛选/有谁领略过你的博大精 深/黄河呦,流淌过稻菽、麦穗、果林的野性之河/五千年史记五千年锤炼/有谁洞察过你的非 凡意蕴?”“这就是我浊浪淘沙深不可测的虎跳峡呦/千年史书万代智慧记载过多少雄文珍藏 过多少华篇/读你每一朵浪花都是玄奥而又艰难的履历/读你每一粒沙砾都是丰富而又流动 的情感”。诗歌形象生动,豪迈雄壮,诗化了黄河,美化了黄河,极度赞美了黄河是华夏文明的 源头,是中华民族的血脉的无与伦比的功绩:是她承载着中华民族厚重精深的历史,是她融汇 着中华民族辉煌灿烂的文化,是她集汇着中华儿女的丰富情感。这充分表现出了黄河是一条 流淌的中华民族的文明史,是一条立体的中华民族的不朽乐章。可以说,《喊黄河》是一首气势 雄浑、激扬豪放的抒情诗、交响乐,它充盈着理想主义的色彩,激荡着爱国主义的旋律,传达着 黄河儿女的心声。它精卓高深的思辨力量,撼人心魄的情感力度,瑰丽神奇的丰富意象,纵横 驰骋的架构气势,飞扬灵动的焕然文釆,都在博大的审美空间里凝合、幻化为丰伟壮丽的审美 形象;蒙太奇式的画面组合,超时空的形象辑接,写实与浪漫的巧妙结合,写意与细节的互为衬 托,有机地建构了一幅大河奔流的瑰丽长卷,给人以强大的审美震撼和不尽的艺术遐想。
他的言理从无强制性,总是与意象、情感结合为一种水乳交融的和谐之美。他从不赶时 尚、追潮流,而是沉着自然地观照、体察社会人生,让心境舒展自如地沉浸在美的思悟中,所 以他的歌词便显得高洁雅致、情怀悠远,似乎无所显示,但其内涵却意蕴深广。如“你是太 阳/我是月亮/月亮绕着太阳飞翔/有你的升腾/我才有温暖/你播撒热情/我才能发光/党啊/ 生命的依托/燃烧的希望/月亮围着太阳转/我永远伴随你身旁”(《太阳与月亮》,王竹林曲)。 他以月亮自喻,只有党的阳光的照耀,自己的生活才有依托,生命才能发光。这样,理念附于 形象,灌注于激情,显得警策动人,具有强烈的美感。已故著名音乐家时乐濛先生对此歌给 予了高度的评价。《喊黄河》更是一篇情理交融、气韵生动、生气灌注的美文。诗中写道:“黄 河呦/流淌过诗经、离骚、乐府的不朽之河/五千年文化五千年筛选/有谁领略过你的博大精 深/黄河呦,流淌过稻菽、麦穗、果林的野性之河/五千年史记五千年锤炼/有谁洞察过你的非 凡意蕴?”“这就是我浊浪淘沙深不可测的虎跳峡呦/千年史书万代智慧记载过多少雄文珍藏 过多少华篇/读你每一朵浪花都是玄奥而又艰难的履历/读你每一粒沙砾都是丰富而又流动 的情感”。诗歌形象生动,豪迈雄壮,诗化了黄河,美化了黄河,极度赞美了黄河是华夏文明的 源头,是中华民族的血脉的无与伦比的功绩:是她承载着中华民族厚重精深的历史,是她融汇 着中华民族辉煌灿烂的文化,是她集汇着中华儿女的丰富情感。这充分表现出了黄河是一条 流淌的中华民族的文明史,是一条立体的中华民族的不朽乐章。可以说,《喊黄河》是一首气势 雄浑、激扬豪放的抒情诗、交响乐,它充盈着理想主义的色彩,激荡着爱国主义的旋律,传达着 黄河儿女的心声。它精卓高深的思辨力量,撼人心魄的情感力度,瑰丽神奇的丰富意象,纵横 驰骋的架构气势,飞扬灵动的焕然文釆,都在博大的审美空间里凝合、幻化为丰伟壮丽的审美 形象;蒙太奇式的画面组合,超时空的形象辑接,写实与浪漫的巧妙结合,写意与细节的互为衬 托,有机地建构了一幅大河奔流的瑰丽长卷,给人以强大的审美震撼和不尽的艺术遐想。
五
郝立轩的美学追求既表现在仍容上的真挚真诚,也表现在形式上的随意随和,使情感意 绪与外形建构交契融合,在这种自然平和的美质中又呈现出不同的美学形态:一是朴淡平 实,如“你的身体还好吗/像你说的那样吗/你的生活幸福吗/像我想的那样吗/也许你现在过 得不错/我对你还是放心不下/有一种爱恋不用你来报答/守望着你一生/青丝变白发/想起 你的祝福就像彩信捎来的情话/想起你的问候就像彩铃深情的表达(《我的祝福你听见了 吗》),这种渗透着现代时尚和多元文化元素的歌词,与委婉的现代音乐巧妙地编织在一起充 满了人文关怀,催人泪下、动人心扉;二是豪放雄浑,如“黄河黄黄河长/九曲黄河心上淌/天 苍苍野茫茫/唯见大河东去别故乡/动听的是豫曲/醉人的是秦腔/还有那驼背的老母白发结 愁三千丈/喊一声黄河你听我讲/我不吹羌笛何怨杨柳悲风凉/喊一声黄河你跟我走/我反弹 琵琶也留汉唐风骨塑敦煌”(《喊黄河》,楚兴元曲),气势雄浑,如大河东去,汹涌澎湃、一泻千 里。此诗与《喊黄河》互为衬托、珠联璧合。三是意韵非凡,如“比爹恩泽深呀/比娘情义厚/ 一方好乡亲/让人热泪流/驹马三跪拜/报答舐犊情/燕子行千里/回归家门口 /见不得你吃 苦/容不下你忧愁/老百姓的事再小也要挂心头”(《天下百姓》,戚建波曲,柏文演唱,中央电 视台庆祝建党90周年暨党的十八大献礼MV作品)字字句句牵人心扉、振聋发曠。还有的 是两种形态的结合,如《欢乐颂》《盛世中国》《中国日本韩国青少年运动会会歌——跨世纪的 风》等。作者还创作了大量公益性歌曲,如“生在家乡/长在家乡/我的家乡是个好地方/南有 渤海鱼虾肥/北有燕山万宝藏/中间一片大平原/年年岁岁五谷香/ 一声吠韵乡音浓/影调平 腔天下唱”(《唐山之歌》,石金城、杨煜曲)不仅在唐山妇孺皆知、广为传唱,而且还在中国(海 南)合唱节、世界华人合唱节等大赛中折桂。最近,他与著名作曲家印青创作的《相逢是朋 友》(张也演唱),在全国众多的应征音乐作品中技压群芳,被指定为中国曹妃甸临港产业国 际贸易洽谈会永久性主题歌,赢得国内外嘉宾的高度赞誉,歌曲热情赞颂了建设中国第一个 科学发展示范区光辉前景,深情讴歌了傲立在科学发展示范区时代最前沿的建设者怀揣着 的光荣与梦想。
郝立轩不但创作歌词、诗词,还创作了大量的散文、散文诗,并为中央和省、市电视台大 型文艺节目撰稿,创作了大量脍炙人口的解说词。2007年由他担任总撰稿的《中华一家亲》 第六届海峡两岸各民族CCTV中秋联欢晚会在国内外引起轰动效应。他还先后担任中央 电视台《东西南北中》节目和《想挑战》的总撰稿、文化部全国网络歌曲年度总排行歌词总评 委等工作。他的创作路径十分广阔,创作的散文诗气势宏伟、浩荡如虹。中外许多书画大 家,还以他的诗歌、歌词作品作素材,创作大量主题性书画精品,作者的书法作品也为各路友 人收藏。最近,他在山西采风期间,被县委书记的楷模、党的好干部孙文龙同志的典型事迹 深深打动,他当即决定为山西创作一首抒发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的MV作品,同时还应邀为 孙文龙同志纪念馆镌刻的碑林挥毫泼墨:"白桑一滴水,百姓两行泪”,在三晋大地引起强烈 反响。随着长诗《喊黄河》的经久流传和深远影响,山西省临汾市已决定将《喊黄河》与历代 经典名篇一起雕刻成书法长廊,以浮雕形式矗立在黄河壶口旅游风景带,吸引更多的国内外 宾朋聚焦黄河、亲昵黄河,展示黄河文化的博大精深。在荣誉面前,郝立轩总是保持谦和的 心态,俨然像黄河边上的纤夫默默耕耘、躬躯前行。用他的话说,“青年作家,应该多练几把 '刷子',创作如同垒积木,唯有基础敦实,方能登上塔顶。”
郝立轩是个热血男儿、赤诚的汉子,这种性情使他成为对人生对人民充满爱心和真诚的 词作家,成为人民所喜爱的时代歌者;他还年轻,年轻是人生的最大财富;他文途之路还长, 路长正昭示着努力方向。我们殷切期待着作者能够在自己的艺术追求和创作实践中不断完 善自身,确立史诗意识,创作出无愧于时代、无愧于历史的作品来。
“登高一目极千里,望到天边不是边”。他的创作没有尽头,他没有止步,仍在奋力前行、 锐意求索,为人民创作出精品,做时代的歌者。
注释:
[1]罗丹口述,葛赛尔记:《罗丹艺术论》,沈琪译,人民美术出版社,1978年版,第139页。
郝立轩不但创作歌词、诗词,还创作了大量的散文、散文诗,并为中央和省、市电视台大 型文艺节目撰稿,创作了大量脍炙人口的解说词。2007年由他担任总撰稿的《中华一家亲》 第六届海峡两岸各民族CCTV中秋联欢晚会在国内外引起轰动效应。他还先后担任中央 电视台《东西南北中》节目和《想挑战》的总撰稿、文化部全国网络歌曲年度总排行歌词总评 委等工作。他的创作路径十分广阔,创作的散文诗气势宏伟、浩荡如虹。中外许多书画大 家,还以他的诗歌、歌词作品作素材,创作大量主题性书画精品,作者的书法作品也为各路友 人收藏。最近,他在山西采风期间,被县委书记的楷模、党的好干部孙文龙同志的典型事迹 深深打动,他当即决定为山西创作一首抒发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的MV作品,同时还应邀为 孙文龙同志纪念馆镌刻的碑林挥毫泼墨:"白桑一滴水,百姓两行泪”,在三晋大地引起强烈 反响。随着长诗《喊黄河》的经久流传和深远影响,山西省临汾市已决定将《喊黄河》与历代 经典名篇一起雕刻成书法长廊,以浮雕形式矗立在黄河壶口旅游风景带,吸引更多的国内外 宾朋聚焦黄河、亲昵黄河,展示黄河文化的博大精深。在荣誉面前,郝立轩总是保持谦和的 心态,俨然像黄河边上的纤夫默默耕耘、躬躯前行。用他的话说,“青年作家,应该多练几把 '刷子',创作如同垒积木,唯有基础敦实,方能登上塔顶。”
郝立轩是个热血男儿、赤诚的汉子,这种性情使他成为对人生对人民充满爱心和真诚的 词作家,成为人民所喜爱的时代歌者;他还年轻,年轻是人生的最大财富;他文途之路还长, 路长正昭示着努力方向。我们殷切期待着作者能够在自己的艺术追求和创作实践中不断完 善自身,确立史诗意识,创作出无愧于时代、无愧于历史的作品来。
“登高一目极千里,望到天边不是边”。他的创作没有尽头,他没有止步,仍在奋力前行、 锐意求索,为人民创作出精品,做时代的歌者。
注释:
[1]罗丹口述,葛赛尔记:《罗丹艺术论》,沈琪译,人民美术出版社,1978年版,第139页。